哪有,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你别多想,对了,你肚中的宝宝怎么样,有没有踢你?”
清如抬手掩唇笑了一下道“姐姐好生奇怪,这孩子才两个月大哪会踢人啊,你是不是急着要做他的干娘了,不过你再急也没用,非得到明年才会出来!”
水吟尴尬地笑着,不好意思地道“呵,是我太着急了!”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说道“日夕最近有没有到你这里来过?”
清如不解其怎得好端端问起日夕来,逐说道“有啊,这几日经常来,不时还送些小玩意给我解闷,最好玩的是她还拿了个拨浪鼓来,说等孩子出世后给他玩,她呀自己都还没长大呢,叫我说,这拨浪鼓她自己留着玩最合适!”
水吟突然紧张起来,感觉她整个人都拱了起来,紧紧抓着清如的手臂道“她送了些什么给你,快拿过来给我看看,快!”
水吟不知多久未修指甲了,那指甲又尖又锐,虽隔着秋季的衣服,清如手臂的皮肉还是有些受痛,水吟今天的表现明显不正常,特别是在说到日夕以后,清如疑惑地道“东西都在那里!”她指着对面的一个矮几上,上面零散地堆了些东西,都是日夕送来的,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水吟扑过来每一样东西都抓起来闻闻敲敲,似乎是在找什么,等全部都看了个遍后才停下来,悬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还好没什么问题,不待清如发问,她一脸严整地对其道“你记住,以后不论她送什么东西来,你都先拿给秦太医看一下知道吗?”
“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日夕,为什么日夕送来的东西要给秦太医看过才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清如反手握住水吟追问着,总觉得今天的她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敢说。
“没……没什么!”水吟慌张的说着,推开清如的手走到另一边,但清如显然不准备就此罢休“若没什么,你刚才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你肯定有事,姐姐,我和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啊!”
水吟牵强地笑着道“哪有什么,我也没指着说日夕啊,只是觉得你现在怀孕了,什么事都要小心,不管是谁送来的东西都要检查过才能用,免得到时候伤了孩子,万事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如此拙劣的谎言如何骗地过清如,但水吟不想说她也不能逼其讲出来,只好做罢,不过正如水吟所说一切小心些是没错的,如此想着便点头应下不再追问,转过话锋说起了其他事。
然才说了一会儿水吟便打起了哈欠,似乎很困的样子“吟姐姐,你昨夜是不是没睡好,怎么这么快就困了!”
水吟掩着唇点点头,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恨意,她有心想告诉清如日夕这个祸害的事,可又由于无法言明的苦衷而不能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在这时,湘远突然走了进来,朝清如欠身道“主子,淳嫔娘娘在外面求见!”
清如还没来得及答话,水吟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眼中更充满了惧意,这一切都被清如瞧在眼里,心中暗道怎么吟姐姐好像很怕日夕的样子。但任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这时湘远已经请了日夕进来,她见到水吟也在里面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娇声道“咦?吟姐姐果然也在啊,我刚才还去你宫中了呢,她们说你到宛姐姐这里来了,所以我也跟着来了!”
水吟不知所措地应了,头一直低垂着不敢看日夕,把清如瞧得稀奇无比,招呼日夕坐下道“你吟姐姐今天可怪得很,一点也不像以前的她!”
日夕歪着头,一副天真样地道“也许是吟姐姐不喜欢我了呢,吟姐姐你说呢?”她望向水吟的眼中出奇不意的闪过一丝阴沉,她的话清如听着不觉得有什么,水吟却是知道她其实是在警告自己。
她慌乱地摇着头,然后借口宫里还有事就匆匆地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