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置原先的那间要简单多了,毕竟延禧宫现在就清如一个人住,空的房间多了去了,再开一间做库房也没什么影响,但清如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宫里很多娘娘一间库房都放不满,我这里却要再开一间,这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定然又要眼红了,先前一个手串就闹的满城风雨。刚刚才过去。”她揉揉额角,闭着眼睛道“还是让人把原先的那间归置一下吧,把里面一些不用或用不着的东西拿出来扔了或是你们分了。然后把皇上新赏的东西放进去。”
“是!”小福子躬身应了,库房里地东西大都是珍贵之物。万一要是有不开眼的奴才偷藏了一点去,那他可丢人丢大了,所以他叫了子矜还有秋月秋容这几个信得过的人随他一起去库房整理东西。在忙活了半天,理出了一堆有用没用地东西后,总算是腾出小半间空地来放新赏的东西了。理出来地东西让清如看过后,她很随意的便让小福子拿下去分了,直把手下的人乐得连连叩谢,虽说这些东西入不得清如的眼,但实际还是很不错的,现在还有这么多,随便分到几件就够他们乐得了。
在分派完之后,子矜从地上拿起仅剩地一个小坛子往外走去,小坛子上面还用牛皮纸牢牢的封了。清如一时想不起这是什么来,逐叫住子矜道“这里面是什么?”
子矜闻言停了脚步道“小姐您忘了,这是昔日淳嫔送来的梅花酒。您当时让奴婢收着,奴婢便给放到库房里去了。后来便忘了。直到这一次整理的时候才发现,奴婢正准备拿去扔了呢!”
“是日夕送来的?”被子矜这么一提清如也想了起来。确是有这么一件事,那还是在她没得宠,日夕的真面目也没暴露出来的时候,如今再回想起来,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子矜看清如已经想起来了,便准备再次拿出去,然这一次依然被清如叫住,缓缓走到子矜的身边,清如注视着那个小小地坛子,眼睛在短时间内反复放大缩小了几次,尖税的护甲在封口的牛皮纸上来回划着,忽而她抬起头脆声道“不要拿去扔,将这梅花酒留下。”
“小姐!”子矜以为清如是又想起了以前地情谊,急急劝道“还是扔了吧,万一里面要是有什么害人的东西在,岂不是害了小姐。”旁边几人也纷纷附合,一致赞同将这东西给扔得远远地。
清如微笑着道“里面真要有害人地东西在反倒好了,说不定本宫还要靠它来成事呢。”她侧目向一直陪在身边的湘远道“你去一趟太医院,把秦太医给本宫请来。”
在秦观到了之后,其他人便被遣了出去,只留下子矜和小福子二人在里面伺候着,秦观在依清如地吩咐打开封口,对梅花酒进行了细致的检验,甚至舀了一小杯出来只见他在向里面撒了些不知名的药粉,原本微黄的酒顿时如烧滚的热水一样,翻腾不休,不过这异像来的快去的也快,在翻腾过后,酒已经由微黄变成血红,就如人的血液一样,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秦观的面色亦由先前的轻松不在意,转变为慎重,甚至于在酒水翻腾之时,他还飞快的拉着在旁观看的小福子远离酒杯,直到翻腾停下,酒水变红之后,他才重新靠了过来,秦观这一切举动都表示出这酒绝不寻常。
“秦太医,可有结果了?”清如等秦观用水洗净了双手后,才出声询问。
秦观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的道“基本上可以肯定这酒里被人下了蛊,而且是比较神秘的七虫蛊,顾名思意,就是由七种毒虫所培养出来的,这种蛊不仅毒性够烈,而且又隐蔽,可以完全为主人所控制,在它没有苏醒之前对人体是完全无害的,至于它入眠时在人体内存活的时间可以很少,一年,五年,甚至十年都可以,但是一旦主人施法引发了潜藏在体内的七虫蛊,那么它立刻便会要了那宿主的性命,最奇特是在死后,七虫蛊会消失在体内,让人完全无从查找。”他说的很详细,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