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贵人这就是你说的犯人?”福临指着跪在殿下的石生与荷衣问道。
清如松开日夕的手站出一步答道:“回皇上他们二人一为凶手二为知情人两人皆难逃干系至于幕后主使是谁他们又是如何蓄谋害人的就让他们自己来说吧!”
“命我这么做的人就是舒贵人她自己!”石生开口所讲的第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吃了一个极大的惊尤其是清如她昨夜亲耳听石生说幕后主使是佟妃相信那定是实情不假何以他现在竟突然改口还将所有的事推在舒蘅身上难道他当真不想活了。
………【第二十章 计与谋(4)】………
石生的话像一块扔进水里的石头激起千层浪涛福临显于脸上的吃惊董鄂香澜檀口微张的讶异佟妃暗藏于眉角深处的笑贞嫔一刹那间的错鄂还有舒蘅初闻时的呆滞以及随之而来的气急败坏。
她指着石生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个贱民在这里胡说些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又何来指使你一说难不成我主使你来谋害自己的孩子啊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皇上你快治他的罪!”
石生的目光凝然不动即使迎上舒蘅的快吃人的目光也是一样这样的他让人无法去怀疑他所说的话惟有清如在他的眼底捕捉到一份悲哀与深深的无奈!他的改口若是被迫情非得以又是为何佟妃……昨夜她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能让两个人一齐抛却对死亡的恐惧来做着必死的改口?
斜目睨去佟妃也恰巧望到她这里那双美丽动人的眼中正绽放着无声无息的微笑成竹在胸的得意在这一刻展露无疑清如明白那是因为她在最后关头扭转了对自己不利的书面这一次的赢家依然是她佟佳微宁。
清如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那里移开静下心来揣测接下来可能会生的事而对面的佟妃也收回了目光并压下眼中所有不应该出现的情绪转以淡然宁静的语气道:“舒贵人先别动气伤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划算先听他说下去有皇上在这里你还怕他冤枉你吗除非舒贵人你有什么事怕他说出来。”
她这句话等于变相的提醒果然福临在一阵静默后目中逐渐染上了寒意原本理直气壮的的舒蘅在接触到福临的目光后竟没来由的产生了慌意她不敢再大声嚷嚷改以小声嘟囔道:“听就听还怕了他不成。”
得了福临的许可石生又接下去说道:“舒贵人之所以收买小人演这出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掩盖她根本没怀孕的事!”他似是嫌别人受的刺激还不够多一样张嘴又来了这么一句吓人的话尤其是舒蘅手脚顿时就软在那里了使不上劲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抖抖擞擞地扶着宫女的手站起来几步走到石生旁边抬手就抽了他一耳刮子并恨声骂道:“你这个刁民我和你有仇吗你居然在这里污蔑我说是不是受了他人的指使你快给我说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皮一块块割下来!”
看石生还是不肯说舒蘅气更甚光抽耳刮子已经不能消她的心头之恨了提起脚来就往石生身上踹花盆底鞋那硬硬的底踹在身上的痛可想而知然石生咬着牙就是不吭声这一来倒让福临心里又多了份怀疑在他看来舒蘅现在这样子分明是心虚欲盖弥彰。
正思索着身旁的董鄂香澜突然用帕子捂着嘴干呕起来忙询问其是何原因董鄂香澜在稍微好点后答道:“是臣妾太不中用了只是闻到一点血腥气就受不了了!”
血腥气?经她这么一说福临才现下面的石生已经被舒蘅打的嘴边流出血来舒蘅这般没仪态的泼样让她在福临眼中又降了一级他喝止了舒蘅后对石生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你快说不得有所隐瞒!”
石生在荷衣的搀扶下重新跪好他吐出嘴里的血水后讲道:“舒贵人为了搏上位晋封就假说自己有了龙种可后来她又怕这事会被揭穿毕竟十月怀胎到时候她可没法变出个孩子来就应付于是她就找到了小民几个给了我们许多钱让我们帮她演一场流产的戏好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