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直注意着贞妃的清如也只看到她身前的左手微微一动其他的就没看到待贞妃亮出空杯子来只当她已经将这一杯酒喝下去了看到这里清如嘴角的笑容再一次扩大她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贞妃这个一直暗中算计她为难她的毒瘤就快要被连根拔起她岂能不高兴!
这个时候宝鹃已经面色如常的将药碗拿到了月凌的面前:“主子这药已经凉了许多您早些喝吧不然等它全凉后就更苦了。”
月凌试了一下温度果然是由烫转温不由点头接过药碗喝了起来待得皱眉喝完后她抬头对宝鹃道:“今日这药的味道怎么和前几日不一样难道吴太医又改过药方了?”
宝鹃自然知道药的味道为什么不一样但是她此刻只能装糊涂:“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要不要奴婢现在去太医院问问?”
月凌看现在正是用晚膳的时候便道:“不必了等明日再去问吧先把汤给盛了。”
宝鹃应了声放下药碗后分别给三人将汤给盛了酒刚下肚没多久清如的脸便开始泛起红色她心知这是溶于血中的药物与刚入体内的七虫蛊起了反应她抬手一抚脸道:“瞧我这样刚喝了一杯就行了酒力可真不行。”
贞妃见状亦摸站额头道:“可不是吗本宫也觉得有些头晕看来这酒虽好喝但酒性却烈咱们还是不要喝了多吃些菜吧宛妃你说呢?”
清如目的已经达到自不会再行纠缠同意了贞妃的话后让子矜将酒端了下去她与月凌贞妃几人则专心吃起了满桌的菜虽然月凌这里做的未必会比各宫的小厨房或御膳房好但不一样的厨子总会有些拿手的菜比如眼前这道“香闷醋鱼”便不曾在其他地方吃到过。
这顿饭直吃了一个时辰才吃完其后又一起饮了茶才各自散去月凌着人收拾了碗碟原想将清如送来的那瓶还未喝完的梅花酒收起来可不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清如带着子矜回到延禧宫刚一进内等候在里面的秦观马上让清如坐下然后把起了脉虽然他对自己的药极有信心但还是慎重仔细些的好若然这七虫蛊未被杀死从而潜伏在体内那可真是要糟了。
在一阵详细的检查确认清如体内没有七虫蛊后秦观才放心的离去一直留在宫里的湘远走上来问道:“主子贞妃已经喝了您带过去的酒吗?”
“应该是喝了本宫看着她将杯子拿到嘴边的再看时杯子已经空了本宫仔细看过地上没有被泼的痕迹想来是她喝下去了。”清如低头瞧着自己指甲上的瑰丽语气中有些许的不肯定有时候顺利的计划也会让人怀疑。
“那贞妃就没有任何的怀疑吗?”
清如瞧了湘远一眼轻咬下唇湘远的话她也曾想过贞妃心思缜密异常她肯定是有所怀疑的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也许她是以为本宫不会在酒里下毒吧毕竟这酒我也是喝了的不过依本宫猜测只怕她回宫后会立刻召太医来给她把脉吧。”想到这里清如吃吃地笑了起来七虫蛊可不是毒药一般的大夫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异常来何况即使是看出了也无药可解。
与湘远说完了话清如忽而想到一件事转脸对子矜道:“你可曾将剩余的酒拿回来。”
子矜点点头:“小姐放心在刚才出来的时候奴婢趁他们不注意把酒拿了出来刚才回到宫里的时候交给小福子去处理掉了。”
清如轻吁了一口气:“只要没留在咸福宫里就好不然月凌要是一时兴起喝上一口那可就遭了。”停了一下她又道:“去把小福子给叫进来。”
小福子进来后清如先问了他梅花酒的处理待得知已经将酒水倒入燃烧的火中烧掉后才安了心然后着他到翊坤宫暗自潜伏一旦现那边有什么异动就立刻前来回报。
随着月亮的升起落下一夜悄然而过小福子的监视结果可想而知定然是无功而返贞妃压根儿未喝那杯酒自然是不会有事现在所要担心的人是月凌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