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出来呢…
然后,这话便传到了内务府,内务府便给敦庆帝尚书了。主子,你的私房钱真的不多,是不是还是悠着点啊…
理藩院的人知晓了,很是不好意思。因此,当理藩院的副主事陪同英格兰使者抵达天津后,听闻达汗要参加欢送仪式,不仅立马应下了,还专门询问,达汗要不要搞个发言…
达汗摇头,表示只在码头和英格兰使者随便聊两句就好。
于是乎。觉得无比幸福喜悦的英格兰使者便在码头见到了达汗。
听闻是敦庆帝的外孙,使者脑袋里还飞快的算了一下这个外孙应该开出个什么价码的赎金…
“你们的乔治二世还好吧?”达汗一本正经的问着。
英格兰使者立马恭恭敬敬的答道,他们伟大的陛下身体康健,好得不得了…
达汗皱了皱眉头,“我怎么听说,他这…”用手指了指脑袋,“好像有点不对啊?”达汗的表情很正经,还透着几分疑惑。完全没一丝一毫的戏谑,倒叫使者有些摸不着头脑,“阁下是哪儿听来的消息?”
“好几个从西洋回来的商人都这么说。”达汗若有其事道。
使者干笑了一下。“想必都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
达汗微微点了点头,“但愿吧,不过,还是托你给他带点补品吧,我们大清乃礼仪之邦,既然知道了,不管是真是假,总要送点礼的。”
一听是带礼,使者便没多说。还客气的表示了一下谢意。
见到达汗随从递上的一个小摊子,使者笑问道,“不知是?”
“他用得着的。好东西,价值连城。”达汗笑眯眯道,“还请贵国对我四舅多多照拂。”
英格兰使者一听,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当下头便昂了起来,得瑟的表示,优待俘虏是他们的优良传统…
达汗咬着银牙,做了个手势,请使者上船。
理藩院官员等使者走了,才问道,“里面装的什么?”
“猪脑粉。”达汗道。
理藩院官员摇摇头,叹息道,“真是可惜了这东西。”
这小插曲没多久也传进了宫里,皇后笑道,“达汗这恶作剧搞的,英格兰人压根就不知道,没意思。”
敦庆帝则不认同,“你没注意到,他说的是‘带’,而不是‘送’?”
“怎么说?”皇后来了兴致。
“既然是带,那问人要银子也算正常吧?”敦庆帝憋了憋嘴。
皇后张大了嘴巴,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说日后英格兰人一想到逮咱弘历,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而雅朗和德儿一行已抵达沙俄都城圣彼得堡,随行的除了一帮宗室子弟,几个随行通译、200名西山火器营的兵丁,还有1000名敦庆帝抽调的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骑兵,当然,骑兵如今手头都拿的是火器。
在边境线上盼来雅朗的德儿和他的队员们,看着雅朗从包裹里拿出一叠叠纸,原本还想打趣说,难道九王爷的钱庄已经开遍了洋人的地界嘛?
熟料,却是一叠叠的国债。
大家全傻眼了,半响,十四王爷的长孙永信才吧唧了一下嘴巴,“还好,咱们沿途筹了些金子。”
雅朗立马就泼了一瓢冷水下来,“这些金子得应付咱们的开消,一千多号人呢,出去代表的可是咱大清的国体,难道还能住破烂的车马行?难道还能天天啃窝头?”
众人再度傻眼,看着那一叠叠纸,不知该做何反应。
“只听说过真金白银,这国债?”永信低叹一声,“要不咱们再拿去和蒙古人换吧,蒙古人认这个。”
“嘴巴长来是干嘛的?”雅朗道,“知道荷兰不?”
永信摇摇头,这小伙子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