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尿裤子了。’
白色的小身影先是一愣,随后跳脚了起来的怒吼道:‘金元宝,你是女子。’
烛火下的身影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收回来自己的眸子。
这样的画面,过去多少年了?元宝,你可还会记得这一切?
空气中,有那么一点点微微扭曲的感觉,鸢尘埃淡漠的冷声的问道:“有事?”
凌源的身影出现在鸢尘埃的面前,“爷,小姐醒了。”
凌源的话一出,鸢尘埃的身影就消失在凌源的面前。
凌源无奈,只能快步的再跟着自己的爷过去。这天下人能让爷这般的不按原则做事的,就只有这金元宝一个人了。
鸢尘埃出现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楚轻歌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金元宝。
感觉到空气中扭曲的感觉,楚轻歌知道鸢尘埃来了。楚轻歌没有回头,也没有起身,继续看着床上的身影,沉默的面对这一切。
鸢尘埃站立在楚轻歌的身后,目光在金元宝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之后,收了回来。
“不知道奇门遁甲的主人深更半夜的夜访我贤王府贤王妃的闺房,所为何事?”楚轻歌冷声,站了起来的面对着鸢尘埃,问道。
鸢尘埃一丢,楚轻歌伸手一接,手上多了一个瓷瓶。
“这是给元宝的药,好好保护她。”
楚轻歌微暗了一下眸子,对上鸢尘埃。
“什么意思?”
“她已经醒了,我也就不担心了。你放心好了,元宝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这个药,可以让她的身体慢慢的恢复,而且只会比以前更好。”
楚轻歌看着瓷瓶,迟疑了一下,才问了出来。
“你跟元宝到底什么关系?”
“你相信元宝吗?”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相信,可是本王不相信你。”
“楚轻歌,如果当年你不是这般的多疑的话,我早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上。”鸢尘埃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元宝爱盗墓,有空的话让她出去走走去盗墓。如果你折断了她的‘翅膀’的话,她用不着多久就会‘死掉’的。”
“你……”
“楚轻歌,我们的战争不会是在这里。等元宝记起一切的时候,才是我们战争真正开始的时候。到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到底有多少的账要算。”
楚轻歌目光对上眼前的鸢尘埃,他似乎能从鸢尘埃的话语中听到很多可能跟答案。而这些答案,似乎会在以后的日子中,给他结果。
“元宝好久没有盗墓了吧,等她身体好了,选个地方给她去闹腾一下,放松放松。”
“什么意思?”楚轻歌冷声,心里却闪过一个答案。
看着楚轻歌脸上那细微的变化的表情,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我想,贤王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楚轻歌看着鸢尘埃,似乎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假。可是,以自己对奇门遁甲的了解,以他从离樊的口中得到的答案。这一切,似乎又变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存在。
“你是魔神?”楚轻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答案,这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凌源,好好照顾小姐,我先回去了。”
“是。”
鸢尘埃看了一眼床上的金元宝,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瞬间的,整个人就消失在楚轻歌的面前。
楚轻歌紧锁眉头,他跟鸢尘埃之间的账?那一年,他差点把鸢尘埃给杀了,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自己没有杀得掉鸢尘埃。
鸢尘埃的意思,是金元宝根本就记不得一切。只有等金元宝记得一起的时候,才是他们之间真正开始算账的时候。
楚轻歌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