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是因为你在酒店对法拉所做打的。”魏勇怒吼着。
冰冰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可是还没有站稳脚跟,魏勇上前再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狠狠地说:“这一拳是位昨晚你欺负法拉打的。”
冰冰一言不发,睨视着魏勇,从地上站起来,分离扑过来一拳将魏勇打倒说:“你以为就你是谦谦君子,就你唉法拉吗?如果你没有出现,法拉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魏勇擦一下嘴角,殷红的血粘在手背上。
他起身看了一眼对面嘴角流血的李易冰,两个人扑在一起互相揍着,拳脚相向,谁也不知道打了对方多少下,打了对方的什么位置,就这么拼命打着,像是两个小孩子为了抢玩具而打得不可开交一般,直到打累了两个人躺在碎石块上,头顶上阳光灿烂,照的人睁不开眼。
过了不知多久,两个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面面相觑,继续哈哈大笑。
魏勇坐起来,朝着李易冰伸出手,李易冰抓着他的手,借力坐起来,
“我们今天这场不正式的决斗是不是比让法拉难过要有意义呢?”魏勇笑着问。
“不正式的决斗?”冰冰问道。
“对!”魏勇做个深呼吸吐纳说:“欧洲曾经流行过一种风俗:决斗。 当两人发生了龃龉或冲突,各执一端,互不相让时,便约定时间地点,并邀请证人,兵戎相见。今天你我之间的决斗,没有证人,所以不算正式的决斗。”
“决斗有意思。”李易冰喃喃道。
“确切的说是两个男人在解决矛盾。”魏勇认真地说。
李易冰看着魏勇似乎明白了什么。
“以后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也希望用我们男人的方式解决,不要再伤害到法拉。”魏勇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李易冰默不吭声,听着魏勇把过的话,还有自己嘴角和脸上传来的真真伤痛提醒他,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为了法拉才这么对他的,一个男人肯为了一个男人而找对手决斗,而自己对法拉做了什么,难道仅仅是那一次有一次的侮辱吗?他愧疚万分。
魏勇指着自己面前空旷的工地说:“三天前,这里还在施工,一切都有条不紊,可是现在已经停工,这是我预想不到的,我知道其中的缘由,我能理解你,我对法拉德艾一点都不比你少,而且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只有合适与不合适的说法,爱情里讲究的是两性之间的高度和谐统一,我不后悔为法拉这么做,我今天找你,只希望你以后对我有什么一件和看法直接找到我,用刚才我教你的方式也好,其他方式也好,用我们男人间的方式来解决。”
魏勇说完话,看看自己腕上的手表,站起身,把手伸给李易冰,冰冰看看他,抓住他的大手,魏勇稍微一用力,将他拉起来。
“好了,我要离开了,希望你记住我说的话。”魏勇一边说一边认真看着李易冰的面部表情。
李易冰只是抽一下嘴角,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尴尬。
魏勇挥手,大步离开,现在他得赶紧去找法拉吃午饭了,现在自己浑身脏兮兮的,得赶紧回招待所换个衣服,打开车门坐进车里,他才觉察出自己的嘴角在隐隐作痛,心想,这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回到招待所,最快的速度冲一个澡,换好衣服,朝着镜子一照,一切都好,唯独,李易冰那一拳打得红肿,嘴角破了,魏勇此刻怕法拉看见担心,那个冰袋敷在自己的脸上就出了门,见到他的人还都以为他牙疼。
驾着车来到镇政府门口,正好是下班时间,看到法拉以米色雪纺衫,白色的裤子装扮走出来,像是一多白色的笑话盛开在阳光的明媚中,法拉看到魏勇的车,赶紧跑过来,长长地马尾飞舞起来。
当法拉坐到魏勇的身边的座位上的时候,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