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揽下来,穆茶干脆将身子斜靠在了旁边的木墙上,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无措的苏芷和兴奋的压律,直到被众人忽视了的路人甲不甘寂寞的从一旁跳了出来,穆茶的脸上这才有了细微的波动。
向来高高在上的被众多的雄性捧在手心里,母兽人何时这样的不受重视过?
她咬着唇一把推开了苏芷,不屑的瞥了一眼踉跄着堪堪掰住门框,才不至于摔倒在地的苏芷,很是自然的横在了她和压律的中间,用自己的身子将他们两个人彻底隔开。
抬眸对上了压律的视线,母兽人忠心耿耿的望向了他的眼眸,视线相触的瞬间,刚刚还不屑的神情转瞬即逝,她的脸上很快只剩下了急迫和担忧,学着压律握着苏芷时的模样,母兽人反握住压律的手轻轻一拽,举到了自己的胸前。
“压律,你来的正好!刚才就是这个丑八怪偷喝了大王的补药!”
义正言辞的说着,母兽人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愤慨,她见压律在自己话音落下后不自觉的迟疑了一瞬,如同受到了鼓励般的眼前一亮。
脸上没什么特别的神情变化,手却偷偷放开了压律,母兽人一只手压在波涛汹涌的胸前,另一只手背到身后。一把拽住了苏芷的胳膊。
苏芷只顾着思考穆茶的事情,现如今她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穆茶阴测测的冷笑,浑身肌肉因为紧张而绷到僵直。苏芷防着身后却没有防着身前,她只觉着脚下一轻。人已经被母兽人拽到了压律的眼前。
踉跄着站稳了身子,苏芷下意识的扶住了压律的身子才不至于摔倒,然而她无意识的动作落在了母兽人的眼里却成了特意掐媚。
捏着苏芷胳膊的手越发用力,苏芷的胳膊上很快出现了一道血痕。
冷笑的看着苏芷,母兽人在只有苏芷注意的瞬间,唇形微动,偷偷吐出四个字:不自量力!
从来不打算去和母兽人争个高低,但母兽人一次次的示威和攻击。却让苏芷不得不将她放在心上,眉头微皱苏芷将自己的胳膊从母兽人的手下抽了出来,在母兽人轻视的瞬间,食指和手指捏着她的皮肉用力的一个旋转,给她的胳膊上留下了一个硕大的黑紫。
杀猪般的叫声顿时从母兽人的口中传了出来,再也顾不上管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母兽人疯了一般的朝着苏芷扑了上去。
原来还想着绝不惹是生非的乖乖待在阿扎的木屋里,从而努力的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以防被穆茶认出来,偏偏天不遂人愿。她想要低调,却总有人不让她低调的同她对着干!
苏芷的脾气算不上多好,她能退一步海阔天空。却做不到退一万步处处忍让,宽容和软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偶尔一次的宽容是好,但这样的宽容并不代表,她是个软弱到好欺负的人。
绝对不会让一个连长相都没详细描述过的路人甲随意的揉捏自己,苏芷的眼眸微眯,眼见朝自己扑来的母兽人离得她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了,苏芷迅速蹲坐在地上,趁着母兽人身体前倾的时候。狠狠地踹向了她靠近脚踝的小腿。
苏芷卯足了力气的一击让母兽人毫无招架之力,来不及挣扎。母兽人便惊叫着迎面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迎面朝下?狗吃屎还差不多!
忍不住在心底冷笑着,踹完母兽人闪身躲到一边的苏芷撑着地迅速站起了身子。她赶在母兽人缓缓爬起之前,有恃无恐的站到了压律的身侧。
压律可是狼族部落里数一数二的位高权重的存在,作为苏芷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