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
从他不经意间瞥来的眼神中她读出了别意,何乎等着她做什么。这感觉很微妙,很奇特。
诊断完骆志敬无碍,路青跟着苍狼行至三楼尽头。
苍狼懒洋洋倚墙,眼皮半阂,内双显露。眼波流转含醉带电,朦胧奇妙,行云流水不过如此。
“路青,你的药里可有夺命于无形的?”嗓音中都透着一股子懒惰迷情。
此言一出路青已晓得何意,“噗哧”一乐,如是回答:“没有,但是我可以调配。”
“很好,给你一日时间。无色、无味、无痕、慢性,用过之后仿若生命自然枯竭,做得到吗?”
“堡主,你的要求真是越来越高,一日的时间不觉得太短了吗?”路青眼晴弯成月牙儿,弯得几乎就要看不见,主子的霸道只增不减。
“你这脑袋顶在脖子上是吃草的吗?”苍狼扫向他脑瓜顶,朦胧奇妙的凤眸愈显难以捉摸。
“吃草?”路青故作惊讶张大眸,象征性摸摸脸,摸摸头。
“一日给我做出来,否则我让你往后的日子里只能吃草。”说罢,苍狼前倾身离开墙壁,丢给他一个邪气凛然的野性眼神。
路青立在尽头凝望他远去回房的背影,摸脑瓜的手放下改抚下巴,眼珠一边转动一边离开尽头。无色、无味、无痕、慢性,生命自然枯竭……吃草……啧,值得挑战~~~
◇
傍晚,骆志敬幽幽转醒,醒来的他不敢耽搁,爬起来穿好鞋朝门而去。
骆晶晶刚巧推门入想看看他是否清醒,二人撞在一起,均愣。
“晶晶,去让老板给我备辆马车。”骆志敬率先从愣中回神,一边朝外走一边吩咐。
“干什么去?”骆晶晶不解,到了用膳的时候怎他还外出?
“当然回去制作雕像,皇家婚礼之物岂能敷衍!”
“不差这一晚,明日再备车,现下天黑路不好走。”骆晶晶未想雕像,她考虑到的是父亲的安危。
“不行,我要回去,早回去早选料雕作。”骆晶晶摇头,迈步。
“爹,该用膳了。”骆晶晶跟在身后,想再说什么,前方的父亲却忽停。
苍狼高大威猛的身躯横在楼梯口吓住骆志敬脚步,“吃顿饭很难为你吗?”脸色一沉,声音阴冷。
闻此调骆志敬双腿立即打颤,后背一紧,结结巴巴回道:“不不不、不难为!”
“那就下来用膳!”苍狼瞪,这一眼足矣令人肝胆具颤。
“是是是!”骆志敬忙不跌点头如捣蒜,乖乖跟在屁股后头弓腰哈身。
路晶晶掩嘴偷笑,还是女婿管用,瞪瞪眼便让父亲听话留下。
苍狼走在前,骆志敬中间,骆晶晶最后,无任何异常。
但,当苍狼步下三楼与二楼交接处,骆晶晶仍在三楼未走下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骆志敬脚踩着三楼与二楼交接处时突闻“咯嚓”一声,紧接着脚下塌陷,他整个人便从塌出的洞中漏下,直坠一层。
“爹——”骆晶晶大惊失措,忙收住脚留在楼梯上没有下去。大洞离地只有两梯之距,下意识扶住护栏。
闻声,苍狼豁然回身,只见洞未见骆志敬。
“砰”一声肉响,“咔吧”两声脆响,“啊——”一声凄惨痛嚎。
“苍狼,我爹!”骆晶晶听着三音连在一起心顿揪,痛得她呼吸为之一窒。老天,爹怎么样了?!
苍狼装得挺像,立即从楼上跃下。
“啊——啊——”骆志敬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一层,上身在地上扭来扭去,双手支愣着欲捂腿又不敢。腿腿腿,好痛!好痛!
苍狼蹲下身伸手拭探他伤势,很好,双腿均断,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