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
红桃和酸李是这6人中长得最好看的,都是如花的年龄,初见是含胸驼背,再见就婷婷玉立,我看着舒心,就留在了跟前。
家中因有了这几个丫头,院里顿时就觉得空气都是清香的,二姐夫就是闻着这样的香气进了院子,我陪着二姐正在自己的闺房,二姐在绣着一条帕子,我在给她画花样,香蕉着急忙地跑过来说:“大小姐、二小姐、大姑爷来了。”
我拿眼睛翻她,不悦地说:“来了就来了呗,慌慌张张地做什么?娘不是还在家吗?你去屋里听着就行,娘要是同意让二姐去前院,我再陪着二姐过去。”
二姐有点紧张,一块白色丝绸面的帕子被他给抓了好几条褶皱。她也想说什么,可香蕉没有看到,已经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我放下手中的活,挨着二姐笑着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这才几天,你看二姐夫不就来了吗?姐耐心地在家等着就行,上次说的让娘难为姐夫,娘别真当真了,我去前面看看,绝不让娘说一句二姐夫,可以吧!”
二姐抓着手帕的手一下子放开,脸变得通红,羞愤得打了我了下才说:“就天天知道贫嘴,俺是担心恁二姐夫吗?俺是担心娘,怕他不会说话,惹娘不开心。”
“嗯、嗯,二姐说的对,二姐说什么都对。”说这话时,我已经起身跑了出去。
前院客厅桌上放着两盒点心,土黄色的粗纸用一根麻绳呈十字捆着,上面还有一张红色的包装纸,一看就是县城铺子里买的普通糕点,娘和二姐夫坐在桌旁的两张大椅子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内除了几个丫头端送茶水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二姐夫,今天没跑车啊,有事吗?吃饭了没有,怎么这么客气呢,都是一家人还买什么点心。”我进屋直接挨着娘坐下。
娘严肃的脸才这露出笑容,也跟着说:“都说成家立业,这都成家了,也要想着家里的生意啊,这天气晴天,不冷不热的,跑车正好呢。”
“娘、俺是来接莲叶回家的,莲叶在家也住好几天了,想着病也好了吧,让她跟俺一起回家吧。”姐夫低着头,红着脸解释说。
我怕娘同意,赶紧回道:“姐夫,俺姐的病大夫说了,要放宽心,不能被气着,要好生养着,一日二顿的药给喝着,半个月才能好,要是再发病,就得一个月才能冶得好。这一副药很贵的,要100文呢,一天一副,半个月也要差不多二两银子,这回家了,恁有钱给买药吗?还不如等姐病好了,再回去。”
“咋这么严重,上次不是说风寒吗?”姐夫奇怪地问着。
“大夫说的,这我怎么知道,大夫还是上次恁和俺一起去请的,难道他还骗人不成。你要不相信,可以看一下药方子,这可不是冶风寒的药。”
香蕉赶紧把放在衣袖的单子给递过去,其实二姐就喝了一天的药,回来我就给断了,当然这个事,我跟二姐说过,防止她说漏嘴,这药方子是我写的,仿一下郎中写字还是挺简单的,何况二姐夫又不识字,让他看一下,是怕他不相信。
二姐夫看着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叹了一口气说:“那就在这里养着吧,等两天好了,俺再来接。”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我连忙阻止说:“那等吃完饭再走呗,这都要到饭点上了,着什么急啊,再说你连二姐还没有看到呢。”
二姐夫想了一下,就又坐在了椅子上,娘虽然生气,但必竟是自己的女婿,也就跟着我一起去了灶屋。
娘身边的两个丫头自然不让娘上手,娘在灶屋里,也只是看着她们忙碌,我忙跑到后院,给姐找了一套前几天明珠穿的那种儒裙,这可以我花了十几两银子特意给姐订做的。
儒裙由绢、纱、棉从外到内三层布料缝制,翠绿色的上衣,白色的衣巾领处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