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平时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军,天天绑着个脸,就是长得再好看,也没有人敢多看一眼,可眼前这个是谁,屋内只有他一个人,连个问话的都没有,只得生生忍住。
英俊男子,终于打开了信,看完后,赶紧去翻他的包裹,看着里面的竹筒,对照着信,小心在打开,闻了一下,顿时眼前发黑。
吓得小兵双手去扶,他摇摇头,表示不用。
英俊男子自然就是庆哥,竹筒的药主要是强身健体,修复伤口的,我没有实验过。但我想效果应该不会太差,原因是我用的药材比较好。
只是我练的药气味实在难闻,外表又难看,除了庆哥,就连家人我都没有让他们见过。实在是不好意思拿出手。
“去把欧阳少将军叫过来,说我有急事找他。”
“夏候少将军,欧阳少将军昨日杀敌时受了伤。听说大腿被敌军砍了一刀,深可见骨,现在应该没法过来。”小兵有点为难,都是少将军。这个不好侍候,那个也好不到哪去,听说脾气更坏,他哪个也惹不起。
庆哥一脸的严肃,看了小兵一眼,“就你去你就去,就说他要走不过来,就爬过来吧。”
冷冷的声音,吓得小兵额头冒汗,连忙回道:“是”,然后弯腰退出房间。
庆哥的脸在小兵出门的一瞬间,立马开心地把我给他的猪肉干、鸡肉干、还有一点杏干、桃干、脱水蔬菜等,都分出一半,收起柜子里,然后不放心一样,又拿出来,放到床底下,看了看,才满意在点下头。
边关打仗,送过去的东西要经过层层关卡,而且路途又遥远。我送的都是可以存放一年的东西。
再坐到凳子时,怀里抱着我晒的桃干,嘎嘣、嘎嘣,咬得轻快,幸福的眼睛的眯起来。
欧阳杰是被人抬着进屋的,现在的他一条腿肿的像他腰那么粗,脸颊发红,眼睛紧闭,应该在昏睡中,别人口中的神医,却不能自救。
那个喊人的小兵指挥着人小心地抬着,静静的站在屋内,看着吃的欢快的少将军,真的是欲哭无泪。
庆哥站起身来,在盆子里洗干净手后,就从竹筒里拿出一粒最大的药丸说:“把他抬到我床上,你们做过细活吧,把这个药丸分成小粒给他喂下去。”
四个抬人的小兵先是把欧阳杰给抬到床上安置好后,齐齐跪下,其中一个胆大一点的哭着说:“夏候将军,求求你快救救俺家的少将军吧,他从昨天受伤回来。自己给自己开了一副药后,连伤口都没来得及包扎,就晕睡过去,我们按照他开的药方到后勤拿了药,强灌了过去,今天一早就请了军医,他们都说少将军伤口有毒,冶不好,呜呜……。”
那位小兵哭的伤心,却没有看到庆哥脸色越来越黑。伤成这样,冶不好,怎么没有人报过来。不说他们两人本就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就说同是一个阵营的将军也应该及时互报啊。
“别哭了,不想你家的少将军死,把这个喂下去,快点。他要是死了,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小兵连忙从地上爬起,脸都顾不得擦,只洗了一下手,就倒出一怀水,先把药丸放在水里融化,再端到欧阳杰身旁,拿勺子小心地喂下,可昏睡中的欧阳杰哪会喝,无奈中,小兵猛喝一大口,嘴对嘴地喂着,发现可以喂进去后,小兵很激动。
一个大药丸,小兵给泡了一大杯水,才喂了几口后,发现欧阳庆闭着嘴巴不在往下咽,又开始着急起来。我抬头看了眼庆哥,好像在询问怎么办?
庆哥走向前,看了看欧阳杰的脸色已不在那么红,想到这药起的作用还是欧阳杰自己清醒了。就历声说:“欧阳杰,瞧瞧你这个样子,还能看吗?是不是不想人用嘴喂药,那你张开口啊,你不张口,我还让人用嘴喂,命都快没有了,还矫情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