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战马就浑身打冷颤,大腿都在那儿直哆嗦。
这些青蒙人很爱惜马儿,对马儿比对自己的生命还更要重要。终于,一个青蒙人发现了,当时他也没在意,以为是昨天晚上下大雨,把马儿给淋病了。他立即叫兽医过来检查,兽医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马儿拉稀了,差点儿喷溅了那兽医满身满脸。
一匹马出问题了,那是意外。要是两匹马、三匹马……这些战马全都出问题呢?这就跟连锁反应似的,这些战马一个接着一个全都浑身打颤,跑肚拉稀,栽倒在了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回,他们终于是察觉出不对劲儿了,立即跑到了马棚这儿,就见到那两个青蒙人倒在干草上睡的正香。他们就有些火大了,立即上去将二人给叫醒了。二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让人甩手给两个耳光,就给打懵了。
“你们……对我们干什么?”
“干什么?”铁骑卫的队长木尔罕,揪着一个青蒙人的脖领子,怒道:“我问你们,这些战马怎么全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啊?”
两个人吓了一跳,想要跑出去看看,却让木尔罕又给踹翻了,还想逃?肯定是他们给这些马料、干草中下药了。
这话可不能乱讲,是要掉脑袋的!
两个人脸色剧变,摇头道:“没有,我们没有……”
那兽医走过去,抓了一把马槽子中的那些马料,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人也挺厉害,立即闻出来了,马料中确实是让人给下了药。当时,就是这两个人在这儿忙活,他们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蒙哥也过来了,怒道:“把他们吊起来。”
过来了两个青蒙人,把二人给吊了起来,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他们的身上。很快,他们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了。鲜血把他们的身子都给染红了,顺着裤腿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上,惨不忍睹。
木尔罕叫道:“说,你们下的是什么毒,是谁指使你们干的?”
“我们……不,我们没有干。”
“还没有?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的嘴巴硬,还是马鞭更硬。”
马鞭,再次抽打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倒是想说,可他们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啊?当时让人给打懵了,说出来蒙哥和木尔罕又不相信。其实,换做是谁都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当时,这些青蒙人都看到了他们在那儿弄马料、喂马,这是证据!
谁也想不到,这会是霍青和叶慕侠等人搞的鬼。
当见到有战马在那儿打冷颤,他们就从马棚中溜出来了,躲到了一边去。本来,他们是想把这些青蒙人的宿营地给点着火的。可是,经过一晚上的瓢泼大雨,这些帐篷上都湿漉漉的,想要点着了挺费劲。同时,宿营地的周围全都是青蒙人,他们可能是还没等点燃呢,就已经让人给发觉了。
突然,任轻狂手指着远处的一个硕大的帐篷,低喝道:“你们猜,这个帐篷是干什么的?”
在帐篷的周围,有五、六个青蒙人在那儿把守着,一个个攥着长刀,精神一点儿都没有放松。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这个帐篷的重要。幸好,霍青吞噬掉了一个青蒙人的思想,当即就乐了,这个帐篷是粮食库。这些青蒙人所有的吃喝穿等等,全都在这个帐篷中。如果说,他们把这个帐篷给点燃了,比点燃了那些宿营地好十倍、百倍。
那还客气什么!
几个人商定好了,霍青和叶慕侠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一个青蒙人喝道:“达林台、布和,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霍青笑道:“我找你有点事儿……”
“什么事儿啊?”
“是这样的,你跟我过来。”
霍青把那个青蒙人给叫到了帐篷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