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我把那些记者都打发走了。你也是,什么理由不好找。非得找个装病的理由。”丁文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本本,递给李畅,“李畅同志,我代表领导来探望你,希望你早日恢复健康,为祖国为人民,为我国的安全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二哥,你的官腔越发纯熟了。是不是很快就要升官了?” “是的,快要升副局了,领导已经找我谈话了。这得谢谢你,帮我破坏了这个大案子。要不然这个位置猴年马月才能轮到我?你不知道,十几个人盯着它呢。” “二哥升官,是不是该请客?平常找不到让你出血地理由,这次我得把刀子磨快点了。” “没问题。是王府还是君悦?要不湘鄂情。” “这太便宜了吧。二哥,我这个寒假要和王绢去海南旅游,你是不是帮我报销一下路费?” “你自己就是个大富翁,还好意思让我花钱?”丁文大叫了起来,想了一下道:“去海南是吧,我倒是可以给你安排一下住宿,还可以借辆车给你开。” “就是要你这句话。一言为定,我走的时候再给你打招呼。”在那边有辆车就方便多了。 “还 事,在长安博物馆的那件赝品怎么处理的?”李畅一件赝品消失,别到时没事找事,又捅出什么案子来。据说,博物馆地专家认为这件赝品做工精细,仿制水平高超,也准备作为馆藏收藏起来,博物馆的人还和李畅联系了,希望出钱买下这个赝品,李畅没有同意,那边就迟迟拖着不给发还。李畅知道这个消息后就让丁文去处理,一定要把赝品鼎要回来。 — “哦,要回来了,以证物的理由。等这个案子完全审结后就还给你。” 孟刚那边似乎没有了动静,听张晓芙说,孟刚再也没有来骚扰她了。语气中似乎还有点遗憾,少了那种万人仰慕的感觉,也许有点失落吧。孟刚低调起来,张晓芙身边的追求者胆子又大了起来。所以,张晓芙依然很忙碌。只是,这些人永远也想不出孟刚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主意,说不出那么多非常有创意的甜言蜜语。 在这期间,萧子期约见过李畅一次,依旧是保镖成群,如临大敌。见面的地点没有选在酒吧,而是跑到门头沟的一个小茶楼。 李畅赶到那里的时候,见小茶楼已经没有一个客人,看来是被萧子期清场了。 “姐夫,什么事搞得如临大敌。与恒宇地事完结了吗?”李畅走进大厅,萧子期已在那里候着。见李畅进来,摆摆手,让手下退开。 “正是为此事找你。”萧子期面有忧色。 找我?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李畅坐到萧子期的对面。 “你还记得当初那块玉佩引起的风波吗?” “记得。” “孟家和我们萧家这次地冲突,就和这块玉佩有关。” “不就是一块简单的玉佩,看起来值不了五十块钱。怎么又和你们两大家族扯上关系了?”李畅摇摇头。这些世家还真是麻烦,一块不值钱的玉佩,引出了多少麻烦事,在它上面死了好几条人命,现在又要搞出事端。 “这正是我今天要和你说的。”萧子期的语调很严肃。好像是交代什么事?李畅还是不明白这种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世家的机密,特别是这种传了好几代人的机密,还是少听些为好,免得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姐夫,你们家族的事情没必要告诉我,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泄漏的危险。直接跟我说,要我做什么就行了。” “的确是需要你帮忙,不过,这事不说清源头,好像是我们总在欺瞒你。总不大好吧。” “停停。”李畅做了一个篮球场上暂停的手势,“是我自己不想知道的。我只作最简单的事,复杂的事情还轮不到我考虑。是不是要我做几件赝品?” “好吧,玉佩的秘密我就不说了,但是,现在面临的情况我得告诉你,也让你有个思想准备。我们和孟家之间的冲突就是为了这块玉佩,而不是什么商业上的矛盾。这样的玉佩一共有三块,上次收回正是最后一块。孟家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萧家拥有了这三块玉佩的事,他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