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博物館這裡打地鋪,幾十億的地方睡覺,做夢啊。」
「哈哈哈。」
其餘人笑。
山山也跟著笑,「不過繡貓貓頭的時候,請大家忘掉常用的技巧,這一點,我知道對各位大師來說,不是很容易。」
「沒問題,沒問題。」其餘人說。
這些四五十歲的人,仿佛回到了學童時期,於他們來說,新鮮感十足。
山山一邊刺繡,一邊講解,「其實貓瞳鏽技,集各家之大成。在這裡,我們用的毛流,用到是蜀繡。」
蜀繡的傳承人拱拱手,「承讓、承讓。」
「行了,老乾,別得瑟了,繼續聽山山講解。」
眾人聽得如痴如醉,山山講解的,比當初帶自己的師傅,講解得細緻多了。
以前他們的師傅,三句聽不懂就是一頓毒打。
有幾個人不約而同想到,如果當初是山山來教他們入門,或許現在他們的成就更高。啊,想什麼,對師傅大不敬。
山山在會議室中,一直教了兩個小時,之後到他們練習環節,她就開始休息了。
山山下去,一個個地看,和他們討論。
之前在海島有過一面之緣的許大師也在其中,這次許大師的女兒沒來,而是帶著她的徒弟品超來的。
許大師微笑著,跟山山打招呼,「山山。」
山山彎了彎眼睛,看著許大師很親切。
許大師的年齡和母親相仿,山山很久沒有見到自己母親了,很想念她。
兩人寒暄幾句,山山繼續去看其他人的繡作品。蘇繡,她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所以不需要特別關注。
她的重點學習對象是蜀繡、湘繡、粵繡,這幾位非遺傳承人。
山山觀察他們的繡法,能從他們身上學到很多東西。
這幾個人見到山山來他們身邊觀摩,十分高興。越繡越快,可不能讓山山小瞧了去。
基本每一個非遺傳承人,都帶著一位徒弟過來一起學。
徒弟們紛紛拉著山山,要把他們的獨門絕技教給她。
蜀繡大師的徒弟:「山山,給你展示下我的獨門絕技蜀道難。」
湘繡大師的徒弟:「呵,那點三腳貓功夫就別拿來獻醜了,山山看我的裸眼3d。」
粵繡大師的徒弟:「裸眼3d我們早八百年前玩剩下的,看看我的浮雕技。」
徒弟們吵吵鬧鬧,被他們的師傅暴打狗頭。
山山笑,「等一會兒,你們先把今天的貓的毛流學會,待會我再學你的蜀道難。」
湘繡大師的徒弟也是一個女弟子,和師傅截然不同的個性,嘟起嘴,「山山先學我的裸眼3d嘛。」
「一個個來,一個個來。」山山說到,頗有雨露均沾的架勢。
一個小時不到,師傅們全都掌握了部分繡法。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徒弟們基本在摸索階段。這時候各自的師傅們開始展現個性,有叉腰罵徒弟的,也有像許大師那樣溫言教導的,也有動用戒尺打手板的。
被打的男生捂住手腕,「師傅,誒誒,師傅,這麼多人給我一點面子啊。嘶,真疼。」
「你臉皮比城牆厚,就知道看美女,你瞅瞅你繡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你當你是來玩兒的嗎?」
山山一看,確實該打,這個男徒弟一上午盡搞人際關係了,沒繡幾針。
上午很快結束,博物館附近有商業街,因為博物館的爆滿,瀕臨倒閉的商業街起死回生,重新營業起來。
參觀的遊客一般會去商業街那裡吃點東西,然後下午去附近的景區玩一玩,下午再回去。
上午學習結束後,非遺傳承人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