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狐剖出丹田中幾千年的妖丹,幫她換命。
「咳……」山山吐出一口血,白雪瞬間紅透。
謝今硯單手攬住她,手掌覆蓋在她的頭頂,再度封住記憶。
這些痛苦的記憶,重新化作一滴灰色的水珠子,沉入記憶的識海。
同時,微弱的金色神力逃似地竄出。
他將她打橫抱起,抱回小木屋。
架子床上的人太多了,只能由她自己爬進去。
他把山山放到床的邊緣坐著,找了幾張紙巾,擦了擦她的眼淚和鼻涕。
隨後指腹點一下她的額頭。
她睜開羽睫,情緒有連貫性,又開始哭。
摸自己的口袋,上衣四個口袋都沒有,我的棋子呢,「謝今硯的棋子呢,我的棋子不見了嗚嗚嗚。」
謝今硯掌心變出來一顆棋子,一枚染血的黑棋。
「謝今硯我想下棋,你能再陪我下棋嗎?」
他們下了一個小時的圍棋。
謝今硯贏了。
「謝今硯我們再下一盤。」
「很晚了,睡覺吧。」
她拉住棋盤上他的手,懇求,「再下一盤吧。」
這一局快一些,半個多小時結束。
這次拉住了他兩隻手,仰著下巴央求,「再下一盤,謝今硯,再下一盤吧。」
這一局下了一個多小時。
下完之後,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半了,謝今硯在她腦袋上一點,山山就乖乖上床睡覺了。
眼睛盯著謝今硯,「你要走嗎?還會回來嗎?」
「會。」
山山放心閉上眼睛,幾秒之後,悄悄睜開一隻眼睛。
謝今硯笑了,等她睡熟再走。
她發現謝今硯還在,終於放心睡覺。手心裡攥著一枚黑棋。
次日一早,山山不是第一個醒來的。其他人都醒了。
山山睡到八點多才醒來,坐起來,揉了揉腦袋。
好像做了一晚上夢,但是醒來後全都不記得。
奇怪,眼角和眼睫毛,糊得黏不開,眼睛也腫了。
手心裡居然有一枚黑棋。
圍棋哪裡來的?家裡沒有圍棋呀?
可能是一起睡覺的姐妹們的吧,她捏著黑色圍棋,放到桌上去。
洗漱後,去廚房拿一根鐵勺子,在外面放一會兒,用來冰眼睛。
【早上好!】
【早上好!】
【妹妹眼睛怎麼啦,怎麼腫了?】
【哭腫了?誰欺負我們山山?!】
崔哲溪也看到了,低頭問,「山山你眼睛怎麼了?」
山山用一根勺子蓋住眼睛,「不知道,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夢。」
好像還是下圍棋的夢,和謝今硯下了一晚上圍棋。夢境還很真實。
下圍棋就算了,還是和不熟悉的謝今硯下棋,居然還拉著他的手,求他不要走,求他繼續下。最後睡覺之前還讓他不要走……
光怪陸離……驚世駭俗……
可能是昨晚她們都找她問謝今硯的事,夜有所夢的原因。
不過眼睛怎麼腫了?
她敷了一會兒之後,去調包子餡兒,昨晚說好今早吃包子。她起晚了,裴澤已經將麵團發好,就等她調製包子餡兒。
調了一個豆沙餡兒、一個酸菜豬肉餡兒、一個粉絲豆腐餡兒。
五個人一起包包子,四十個包子,不一會兒就包好了。
下鍋蒸包子。
蒸包子快,25分鐘後,熱乎乎的包子出爐。
蒸包子的熱水,有滴落的包子油,留下來中午洗肉。
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