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排队了,直接拉了他就问:“你是哪个科的医生?”
依旧云淡风轻,“临床外科。”
“正好,你去帮我插队挂个号,我在你办公室里等你。”
可怜又可悲的楼云海第一次遇到这么强买强卖的人,只能顶着他的一身白大褂和那张永远高远的脸,去插队。插队,自然少不了被鄙视的,而他又是医生,自然有备挂上了有人走后门的名声。
苏漫坐在他的主任门诊室里,百无聊赖的手拿他的听筒套在耳朵上,然后将另外一端贴在向开的心脏处,妆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摘下耳朵上的听诊器,“向开,你有家族心脏病史吗?”
向开顿时疑惑了,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
“可是你心脏跳动的怎么比常人快啊,每分钟比正常数字快了八十下,会不会是心脏真的有毛病了?”
向开顿时那个尴尬啊,你听的时候,离我那么近,而且还用那么古灵精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跳能不加速么?
刚好走进来的楼云海,一把拽下她脖子上的听诊器,斜睨了她一眼,“他那是离你太近,激动的。”
将听诊器往盒子里一放,拿出一本新的病例,在上面写上苏漫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以及年龄、性别,问:“又哪儿不舒服了?”
一旁的向开被他的一句话说得沉默了,也有种被人道破心里的无奈感,而苏漫则微微瞪大眼睛看了他一下,就调皮地又转过脸去看楼云海写的什么了。
“我啊,最近总是食欲不振,而且看见食物就想吐,闻见味道都不行,再有就是全身无力,恨不得一觉睡死算了。”
苏漫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唉声叹气地说着。
刚开始楼云海下笔写了几个字,越往后听他就越有种想要揍她的冲动,最后实在忍不住,扔下笔,挑着眉道:“你这种症状应该去找妇科看一下吧,我这里是外科!”
“没事儿,医理都是相通的,难道你学医的时候这些都没有学过?”苏漫一把按住他准备撕病例的手,很蛮不讲理,“今天你是看也要给我看,不看也要给我看。”
楼云海眉头抽搐着开了一张单子,递给一边的向开,“你去给她缴费,然后带她去做个尿检。”
接过缴费单,向开看了看气氛诡异的两个人,乖乖地去缴费去了。
向开一走,苏漫顿时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一头趴倒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有气无力的问他:“楼云海,我现在怎么连一个西瓜都提不动了啊?”
楼云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摘了一颗肾,手术过后你一个星期没到就伤口咧开,没有十天就下床逞能,你现在的身体别说是提重物了,就连以后想生个孩子都不容易。”
“什么?!”苏漫咻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不会这么严重吧?”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的保养,连一瓶矿泉水你都别拿,我一会儿再给你开点药回去,服用一段时间,忌吃辛辣。”
“我是在问你我生孩子的事情啊,我可没说我要吃药!”一提到药,苏漫就觉得嘴里苦涩的很,那些中药,一个比一个苦,一个比一个味道难闻,真心不想吃啊。
“孩子的事情就等你等会儿验了尿就知道了,要是真的怀孕了,你就必须要在家卧床休养,最好能吃点中药什么的调理一下身体。”
“可是我觉得我是有点轻微的厌食症,我其实根本就睡不着觉,想睡觉都是因为我吃了安眠药而已。”
失眠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她不想让向开替自己担心,能瞒他一点是一点好了。
楼云海却皱起了眉头,“你是失眠多久了?”
“自上次从法国回来开始,一直在失眠,并且对事物产生反感。”
“去做个脑部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