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畅气压颇低地推了门,一言不发地牵了荔枝往街口走。
平常路畅大大咧咧的,家庭地位指不定谁高呢,这会儿像个家长似的对许思麦采用沉默式谴责。
“其实没打起来,你那朋友不是也说了吗,荔枝一上那两边儿的人都吓瘫了。”许思麦先开口解释道。
“你真挺长本事,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义气?”
路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见许思麦理亏不反驳,他反而越说越来劲,夸张地比划道:“你信不信我回家就跟爷奶说你现在混得可好了,朋友一堆,打架那都是好几十个人的场面,打赢了还有庆功宴——”
“路畅!!!”许思麦跺脚,这一声给路畅的热情喊熄火了。
轮到路畅嗫嚅了:“干啥?”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你继续说咱俩绝交,二你闭嘴我请你吃好吃的。”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路畅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果断道:“姐,我想吃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