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病,也不会耗尽功力,一张俊脸也拉成驴脸了。”
时无计气往上冲,“你还好意思说,再说这个臭小子,读书人不像读书人,头上还有香疤,哪里像个好人了。”言下之意,便是承认是南宫明月的爷爷了。
“在下知道自己相貌粗陋,但心肠却是好的。”云空忙为自己辩解。
“其实公子若是留长头,却是,……,也是不丑的。”南宫明月虽然不知道时无计为何改口了,还是接过话柄,她从未这样夸过一个陌生男子,虽说是演戏,却也不免脸羞得通红。
“这么说,你对这位公子还算中意,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时无计越说越好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脸凝重,而南宫明月明知道时无计是在故意捉弄她,却是苦于自作孽,反驳不得,“其实我的这个宝贝孙女从小患有一种绝症,这么多年都靠我们家里几个长辈强行用功力护住她的全身经脉,才保她一条小命,”时无计越说越顺口,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可是最近,病情不断加重,我们的功力也快压制不住了。”
“在下的内力极是差劲,这个……恐怕”云空想到自己的情况,面有难色。
“不是要你用内力,”时无计心道你小子就会装,脸上表情却是沉重,“前些日子,一个神医说,其实明月的病,”时无计顿一下,想怎么编才好,眉头一皱,已是有了主意,“只要和一个年轻男子行房事就会好了,可是我们一下上哪里找与她情投意合的男子,我看她对公子似有好感……”
“住口,别说了!”南宫明月的小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心里大骂自己失策。
“怎么又是要行房……”云空呆在那里,口里喃喃地嘀咕着,倒是把时无计和南宫明月听呆了,莫非他已经通过“行房”救过人了?“啊,这个忙恐怕恕在下无能为力了,两位还是另谋高就吧。”云空一抱拳,转身飞一般地溜走了。
看见云空走了,剩下两人都是松了口气,时无计是不用心烦交待什么该死的苦衷了,而南宫明月则是根本不敢面对他了。
忽然,南宫明月一把揪住了时无计的胡子,“都怪你,胡说些什么呢?”
“哎哟,快放手,”时无计没回过神被抓住了胡子,但他很快挣脱开来,“我这不是帮你试试他吗,这年头,不贪恋美色,武功又这么好的小伙子可不多啦,还不快去追?”
“谁要追他了,读书人不像读书人,头上还有香疤,”南宫明月玩着自己的衣角,学着时无计刚才的语气娇声道。
“只是公子要是留了长,也是不丑的。”时无计捏着嗓子依样画葫芦。
“刚才本姑娘只是给这个傻瓜面子!”南宫明月的脸又红了,跺了跺小脚,“不过这个人还是蛮有趣的,本姑娘左右也无事,就去看看他又做什么傻事好了。”找足充分理由后,小丫头便晃晃悠悠地往云空离去的方向行去。
“那要看你够不够快,能不能跟上了。”看着南宫明月离去的方向,时无计轻轻地说道,脸上似笑非笑。
………【第九章 路见不平】………
且说云空离了那树林,不由长长地出了口气,“不是吧,人说红颜薄命是不错,可也不能都被下**或是得什么要行房才能治愈的绝症吧,真是弄不明白呢。”
完感叹,云空正要离去,前面的路却被一帮人给拦住了,是一队镖车经过,看起来此镖应该价值不菲,路上前前后后,黑压压地竟是有上百人,堵在这条窄窄的官道上,队伍的最前端纷纷攘攘很是混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云空很是好奇,但是师父生前又曾告诫过他,别人拦路我就闪,千万莫要硬闯,以免横生事端。云空虽少年心性,内心深处却极是尊敬这个师父,他自幼为双亲所抛弃,由灵性一手带大,潜意识里,已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