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免太自抬身价了吧。”
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这可是他昨天跟她谈好的条件,他怎能才隔一天就不认帐了?!
“赵裔,你忘了你昨天说过的话吗?我做到了你的第一个要求,可是你竟然……”绘羽生气的边骂边想举起手捶打他,可是发现手上竟然拎着刚刚从他手上抢下来的瓶子,因为实在太生气了,而且刚刚被他吻得口干舌燥,所以顾不得它的内容物是什么,拿起来就往口中猛灌,打算先润个喉,再与他理论。
呃……这是什么啊?猛然发现不对劲,可是已经太慢了,滑入口中的酒早已呛的她头昏脑胀,咳个不停。
“咳……咳……你……”该死的,他简直是存心害人嘛,没事拿酒做什么?
“钦,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真是浪费了我的好酒。”
从她微微颤抖的手上将酒瓶取下,并取来之前恺芮帮他泡的碧螺春交给她后,他转身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他边看着她,边优雅地啜饮着酒,眼神彷若在嘲笑她,只有不懂酒的人才会跟她一样牛饮。
“你……还不是你!没事拿什么酒害人。”绘羽边喝着茶边骂,在热茶的帮助下,晕眩的脑子情况好转多了。
“是吗?如果没记错,刚刚可是你抢我的酒喝的。”
她不甘示弱地反驳:“上班时间没事喝什么酒嘛,所以错的是你。”
该死的,头昏的情况虽然好了一点,可是还是不能集中思考,更可恶的是,这一切都是他害的,可是他却做贼的喊捉贼,说她抢他的酒喝,真够奸诈狡猾的!
蓦然,她心思一转,眼光犀利的射向他,一副了然的口吻说:“赵裔,你果然够奸诈,是不是认为呛死了我,就没有人会来阻止你并购封氏企业了?哼,你错了,今天纵然没有我,也还会有一个封憌会找上你,你休想计画得逞。”
“是吗?”一阵轻笑,封裔摇了摇头。“要让你死,一通电话就够了,不需要我下手。”
“你……你……果然居心不良!”绘羽连退了好几步,惊惶的表情彷若此时站在她对面的,是一只会噬人的猛兽似的。
封裔顺着她的话尾说:“没错,我是居心不良。”因为他要的,绝不是只有一个吻这么简单。
“你……你想怎样?”
“你!”
“我?”绘羽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脸。
“对。”
她冷哼一声,眼神流露着愤怒的光芒,“趟裔,我可以属于任何人,但绝不会属于你,因为我讨厌你!”
她口中的任何人,其实指的是封裔一个人,不管过去还是以后,结果都一样,除了他,她谁都不要。
“是吗?显然沈小姐你的记忆不太好,忘了我手上握的是什么样的筹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提醒她,她今天为什么会在竣扬的原因。
“赵、裔!”她气怒地大吼。
“我没耳聋,不需要这么大声。”他一副受不了噪音茶毒似的,猛掏着耳朵。
“我恨你!恨你!恨你……”在连声恨你之后,绘羽脚一蹬,生气的转身离去。
就在她要打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后面传来冷冷的一声——
“记得下星期一准时上班。”
绘羽伸出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间刚是五点三十分。
啊——她好想杀了他!瞪了他一眼,绘羽气呼呼地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听着她一路又是甩门又是踹电梯的声音,封裔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样子他真的惹毛她了。
不过,这就是绘羽的真实个性,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愉快,从她噘嘴、皱眉的表情中,就能清楚窥视出来,她就是这么特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