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坐在驾驶位上的他。伟岸英挺,雅人深致,一个侧目都让我心跳加速。
这一切重来,我也想知道,萧然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到了学校,我神游外空得跟着江绿意走进校门,穿过了教学楼主楼的大厅。
大厅里除了黑板报,满墙壁的瓷砖,连地上也铺着到了冬天显得格外阴凉的黑色地砖。
班主任陈大叔正在监督几个班的宣传委员出黑板报,看到我,叫道,“哎,唐铭心,这边来,在黑板上给我写四个字。”
我跟江绿意告别,走了过去,装萌道:“写什么字啊,陈老师?”
陈大叔给我一张纸,上面打印了四个楷体字:雏鹰展翅。
我“哦”了一声,想想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书法社,大字应该拿得出手。想完就大了胆子,从颜料架上取了湿漉漉的毛笔,费力得往板凳上爬。
吸了一口气,四个大字,我铁画银钩、鬼画符般得写完。
写完看了看,觉得还行,我对身后喊道:“快拿粉笔来描。”
后面没声音,我挠了挠头,疑惑道:“写得不好么?需要重写吗?”
后面还是没声音。
我爬下板凳,不解得转过身去。
陈大叔张着嘴,没说话。他身后的各班宣传委员也张着嘴,没说话。
我们班的宣传委员李菁第一个赞叹道:“铭心,你字写得好好啊。真是龙飞凤舞,虎鹤双形,狡兔三窟。”(固定搭配hahahaha)
我疑惑的“啊”了一声,陈大叔却发话:“来,唐铭心,快把这几个字也给我写了。”
我又“啊”了一声,却是惊吓的一声“啊”,“啊”的原因就在大门口。
教学楼大门口,宝哥疑惑得望着我的那四个大字。他的表情就是不信、鄙夷、奇怪。
简而言之,宝哥是有点接受不了我写的字让他自惭形秽这件事,,,,
一旁的萧然望着我,不看字,只看我。眼神探究,赞赏的意味却比宝哥浓很多。
我抖了抖,我在萧然的心目中一直是个标准的残女。如此这般,我变成了才女了,我是篡改了历史吗?
我不是日本人,我要遵循历史。
宝哥看着我朝着萧然发呆,嗤笑道:“萧然,认识一下,这是我妹妹,唐铭心。”
下午的第一堂语文课,我果然开小差了。开小差的对象是我北纬15°的方之同学。
自从他连续罚站半天之后,革命的根据地就从倒数第二排,哐当移到了正数第二排。他搬来的时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向我提出了建立友好睦邻关系。
我给了他一句话,“走你的,小心被老师口水喷死。”
江绿意很不满和他坐同桌,拿了我的记号笔就画三八线,三八线粗得让人看了都想三八一下。
张也倒是很热情,拍拍方之肩,张口就和人家称兄道弟,“兄弟,下课请我们吃三色杯。”
方之点点头,爽快得从他绿色的里掏出一张50,一张100,一张50。。。。
我满脸黑线得看着他,不解道:“你是想请我们吃哈根达斯吗?拿这么多?”
方之,“什么哈根达斯?我请你们吃碎碎冰啊。”
四年级的课业就是轻松,下午一共三节“精英”课程:语文、音乐、体育。
语文课也就罢了,发发呆,感叹感叹老师的普通话就过了。
可这音乐课,就上得太悲催了。
比较一下大学的时候我选修的音乐欣赏课,真是深恨当时没有好好珍惜。我所在的学校有着全国最一流的音乐教室,光里面的一架钢琴都是大师签了名的收藏级文物。那个时候我为了刷学分,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