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修吗?”他带丝戏谑地看了修一眼,很满意修的那种尴尬的表情,“呶,这事,你就不用费心了。你就好好准备和雄哥的婚礼吧。”
现在轮到叶思仁面红耳赤了。
“婚……婚礼?虾米婚礼?”夏流总是在不该清白的时候非常清白。
“那个……岳父大人啊……”
“什么啊?死人团长,你还没跟阿公说哦,你是不是打算不把本盟主的惩罚放心上?”
“没有啦,就是……”
“哎哟,这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我来说吧。我罚雄哥和死人团长近日举行婚礼,那个,罚他们的原因嘛,我也不记得了,总之,这个惩罚还是有效的。所以,阿公,你有什么意见吗?”
夏流终于合上了嘴:“那个……没……没有……”
“没有最好了。我决定了,这个惩罚实施的最后时间就定在叶思缇一家人回到铁时空那天。”
“盟主……”叶思仁的声音里带着感动。
“怎么?你对这个惩罚还有意见吗?”灸舞故意板着一副脸道。
“没,没有。”
灸舞点点头:“那你们都去准备吧。”
看着夏流和叶思仁推推搡搡地消失在门口后,灸舞终于把注意力完全定在了修身上。他带着不太怀好意的笑容,看得修毛骨悚然。
“盟主……”
灸舞清咳了两声:“不会吧,修,你不会是装刘备太投入了,现在都不晓得怎么当呼延觉罗·修了吧?”
“盟主,我……”
灸舞扬了扬手,打断了修的不知所云:“好吧,既然你还没找到当修的感觉,我只好帮帮你了。作为铁时空东城卫团长的呼延觉罗·修,不应该在得知叶思缇一家人违反时空秩序赖在银时空后这么兴奋吧?比起赶紧见阿香来,难道你不应该更担心这个事件所隐藏的危机和可能发生的后果吗?”
修被质问得无地自容:“我……对不起。”
灸舞摆摆手:“你没有对不起我啦,只是现在我需要的不是刘备,而是呼延觉罗·修。”
修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身子,仿佛真的换了一种姿态:“我是呼延觉罗·修,铁时空铁克禁卫军……”
灸舞扶了扶额头:“行了行了,不用背这个长长落落的称谓了。既然你确定了你是谁,那我们可以聊一聊了。”
“是,盟主。”
“修,对这件事,说说你的看法吧。”
“以我对孙坚,不,叶思缇的了解,他的野心不像是他所说的,只是要创造银时空孙家的历史。”修大胆地说着自己的看法,见灸舞没有回应,他又有些不太确定。
“说下去啊。”灸舞奇怪修怎么停了。
修继续说道:“叶思缇心里很清楚,银时空创造的历史,永远是别人的历史,即使有孙权在,那也并不属于他。在这点上,他和死人团长看得一样明白。说到底,孙权只是他的义子,如果按他所说的,那么,他所创造的这一切不过是给银时空的江东孙家作嫁衣裳罢了。”
灸舞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说道:“而且,有一点,他一直都在回避,那就是孙权的身世。还有真正的孙坚在哪里。”
“真正的孙坚?”这是修没有想过的问题。
“不然呢?你认为时空秩序会容忍叶思缇这么久吗?”灸舞摊摊手,对修的这种后知后觉颇有些无奈,难道真的是银时空呆太久了么?
“你是说,叶思缇一直都在假扮孙坚?”修这才恍然大悟。
“嗯哼?你以为呢?”
修缓缓点点头:“这就是了,三国里都是有的,银时空怎么可能……”
“修,都说过很多次了,三国是三国,银时空是银时空,”灸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