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我能唤出的只此一字,良久外面的脚步声急促而来,他缓缓地放开我,还不忘戏谑一番道:“怎的?还像大姑娘一样脸红?朕喜欢,更有情趣啊,哈哈……”
我红着脸撅着嘴道:“皇上,老不正经,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
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还回去作甚?在此候着,这是圣旨。”
真是可恶的霸王,连上床也要拿圣旨来压人。他神情气爽地出了厅,剩我一人对着昏黄的烛光发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没天理了。又自欺欺人地想着,电视里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就当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宠幸他好了,再怎么着也可以见识一下宫庭制度。
约半个小时,他就快速地跨进门,门又迅速地被关了个严实。我低着头,真有一种洞房花烛的意境。他刚至我身前,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轻放在暖炕上。两团火焰点亮了心房,他喘着粗气,吻铺天盖地而来。
“等……等,皇上临幸后宫,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着送来的吗?”好奇心充彻心扉,我不合时宜地问出了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我疑问道:“不是说要防人借机行刺吗?皇上就不怕我是哪个仇人的女儿?”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笑道:“你若要刺杀朕,朕都死上百回了,好了,好了,你个磨人不偿命的丫头,这些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他解去了我的衣衫,索性堵住了我的嘴。情深处红围帐里鸳鸯锦,意绵绵春宵暖被催人眠。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传来阵阵呼唤声:“皇上,龙体保重,龙体保重……”
我轻推了推雍正,轻问道:“皇上,什么意思啊?你快打发了,挠人清梦,快点打发……”
他竟呵呵笑道:“这是催你起来了,怕朕经不起你引诱。”
“什么?”我惊问道,果然有这烂规矩,女人不是人吗?今儿就不起来了。重又躲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挽着他,柔声道:“我就不起来,睡了一半拉起来,病了怎么办?”
“好!那咱们就当没听见,让这些没眼色的奴才叫去吧,睡吧!再过一个时辰,朕就要早朝了。”听着这话,真舒心,到了我这里,规矩就见人去吧,因为我是鬼,它见我没用。
外面还漆黑一片,李德全就来叫门了,雍正迅速地坐了起来,我揉着惺忪地睡眼,打着哈欠道:“皇上,这么早就要起了!”
“哈,今日朕神清气爽,丫头你也该起来,传出去可坏了朕的名声!”他顺手把我拉了起来,快速穿上外衣,帮他穿戴整齐,一种夫妻地温馨感觉。
拉开了门,李德全的眼里多了一分尊敬,小太监们低着头眼睛微瞄,好似这一夜我就要大红大紫了似的,更夸张地是纷纷笑道:“恭祝主子!”
李德全笑着迈进了门,我尴尬地面红耳赤,又不好不识好歹,驳了他们的面,笑骂道:“你……你们说什么呢?有什么好恭祝的,又不是我洞房花烛,怎么,你们还想我宴请你们啊?要请,也得皇上请,丢死人了!”
个个抿着嘴强忍着声,有几个还把脸憋得通红。雍正笑睨了一眼,迈出了门,李德全笑嘻嘻地回头,朝我竖起大拇指。我扁着嘴,一摇一摆得晃出了门。
雍正还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百官开列年羹尧九十二条罪状,雍正自然怒发冲冠,如果属实,年羹尧就是有三十条命也不够。雍正最后却没有杀年羹尧,改令自裁。年羹尧似乎成了他严整吏治的典基石,紧接着就是九阿哥被剥去爵位。
九阿哥的处罚让朝中的原先各党派人心慌慌,近几年已启用了许多的新人,而这次似乎要大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