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可对着你却比谁都长情,他很无趣,可是、、、、、、哎,其实他私底下比你见到的更无趣!哈哈哈,你一定不会相信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吃饭睡觉健身,至今还是个处男,活到40了去夜店连妞儿的大腿都不敢摸吧?”吴安泰突然指着我们这边,“老处男尹雪涯!我媳妇儿就送给你了。”
视频还剩5秒钟,吴安泰冲我飞了一个吻,眼角处滚下一滴眼泪:“再见,宝贝儿。”
屏幕漆黑,视频播完了,屋里很安静,没人说话,lane小心翼翼的咳嗽了一声:“这个移动硬盘是昨天早上警察属打电话通知我去拿的,如果警察看到了这个硬盘,那么我想他们一定已经收到了吴安泰寄的资料。”
马大奔拽了拽lane的衣角,lane识趣的跟着马大奔出去了。
尹雪涯捏了捏通红的耳垂:“来龙去脉都清楚了,Molly那边你就放弃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也累了,过几天我派人把你和吴钩送回老家,你不是一直想回家种地吗?那就去种吧,种多久都行,种什么都无所谓,种到你心里安静为止。”
我笑着把眼泪擦干:“好,等你伤好了我就回家。”
我把尹雪涯扶回卧室,去厨房给他做饭,没一会儿,连洛英带着吴钩来了。
吴钩听说尹雪涯受伤了,瞬间就把我这个妈给抛到脑后,呼呼的跑去卧室看尹雪涯,我和连洛英在客厅坐下,连洛英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大奔和Lane在我家跟于明生喝酒呢,你这几天也别回家了,就在尹雪涯家呆着吧,回家也添堵,再说了,尹雪涯一个带着刀伤的老光棍儿也得有人照顾。”
我进厨房煮咖啡:“等过几天尹雪涯好点儿,我还得去趟武汉,吴安泰的事情我得跟他父母说清楚,两个老人家总得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洛英拿着苹果走到吧台对面坐下:“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两个老人这才刚从吴安泰第一次死亡的伤痛里走出来没多久。”
“是有点儿残忍,可如果我不说,吴凯风早晚会说,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把吴安泰编排成什么样儿呢。”
我打开咖啡壶,往漏斗里铺滤纸,连洛英没再说话,屋里只剩下水壶吱吱吱的声音和她咯吱咯吱吃苹果的声音。
过了有3分钟的样子,水开了,她的苹果也啃去了一多半。
我端起水壶,稳稳的悬在滤斗上方,壶口微斜,滚烫的水流渗透滤纸,棕褐色的咖啡缓缓落入壶底,香气四溢:“之前6年,我一直觉得吴安泰死的太冤了,所以心里总放不下;可这次不一样,他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去死,死得其所,对得起这6年的时光,我没什么可抱怨的,遗憾嘛,也有,就是没能早点儿发现他还活着,没能早点儿找到他,怕他孤孤单单的,不过既然有molly陪了他6年,也挺好,我没什么可伤心的,我爱的男人这辈子没白活,轰轰烈烈的特有味儿。”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为他背着你跟molly好了6年而想不开生气伤心呢。”
“他人都死了,我还计较这个干什么?他那花心的毛病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虽然很难理解,但我能接受。”
咖啡煮好了,连洛英眼疾手快的打开橱柜,捞出两个白瓷碗,从我手里抢过咖啡壶,满满的倒了两碗清咖,接着她把两个碗端起来,一碗自己留着,一碗给我:“来,壮士,干了这碗苦水,来世还做女王。”
考虑到molly随时有可能东窗事发,我第二天一早就做飞机去了武汉,把吴安泰这6年来的情况和他的父母描述了一遍,另外把吴安泰录给老人的视频亲手交给了他们,老人留我吃了顿午饭,临走前,吴安泰的爸爸破天荒的亲自把我送到门口,看着我坐进出租车,上车后,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两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