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粗布麻衣。
于是她拿着银子,在路上随便拉了一个人买了一件缝有补丁的衣服。
换好衣服,水萦月这才满足的朝信阳侯府而去。
当她重新站在信阳侯府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侯府的女主人上官莲坐在主位上,看着完整无缺站在自己面前的水萦月,一丝惊讶从她眼底一闪而过,随即很快散去。
虽然她掩饰的很快,却还是被水萦月捕捉到。
在上官莲打量水萦月时,水萦月也同时打量着她。
上官莲也才三十岁出头,生的是风流多情,虽是低着螓首,却隐隐有一股妩媚之气缓缓散发出来,尤其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即便是生过孩子的女子,却依旧婀娜多姿,难怪能让水千里抛弃他们母女,果真是我见犹怜
坐在上官莲身边的正是她那个十几年没有见面的爹水千里。
水千里比上官莲长几岁,身材欣长,锦衣华服,双眸炯炯有神,整个人看着容光焕发,不止没有半分苍老,反而有一股成熟男人的独特韵味。
从出生至今,她从未见过水千里即便在侯府呆了半年,她也从未见过这个所谓的爹。
因为上官莲一直派人监视她,千方百计的阻止她去见水千里。
正是因为她知道上官莲会想尽办法的阻止她和水千里见面,所以,当她回到京城后,她并未急着回府,而是一直府外等候她知道,水千里最近都在忙太皇太后千秋寿诞的事情,每天早出晚归
果然,在府外等了一个时辰后,水千里真的出现了
她能感应的出来,这副躯体的主人对这个爹还是抱有幻想的否则,也不会对水千里的行踪了如指掌了。
“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洗衣房去”上官莲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水千里,忍住满腔怒火,心里暗骂二雨的不中用。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水萦月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将视线移到水千里身上,拿出一直小心翼翼珍藏在怀中的玉佩递到水千里面前,朱唇轻启,云淡风轻道:“爹,这是娘临终前交给我的唯一遗物,她说,你看到这个就会明白一切。”
水千里微微皱起眉头,低眸朝水萦月手中的玉佩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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