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苗苑在陈默打完了一横两竖之后,忽然明白了陈默这次是要玩什么。
于是,一个脸上越来越白,一个越来越红……
周围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连花了钱玩枪的也不玩了,全围上去看陈默打。
第一个“苗”字出现的时候全场欢声雷动,苗苑听到身边有人很激动地讨论:就是这人,就这人,刚刚在那边砸沙包来着……
牛……太牛了……
哎呀,他女朋友得多开心啊,这哥们追妞追得,这也是一技术活儿啊……
苗苑站在旁边听,整个人都像踩在云里,看什么都是虚的,飘飘忽忽的一点也不真实,陈默一口气打出来“苗苑”二字,看看旁边的计数牌还富余了几十发子弹,他打得兴起,在旁边又多打出一颗小小的心。
这次是颗实心的,圆滚滚的,只是最后的边角还差了一点点,没子弹了。
“好了!不生气了?”陈默还了枪,手掌按在苗苑的头顶上。
苗苑仰起脸来看着他,唇色鲜红,目光晶亮。
“你不是要拍照吗?快点!要不然一会人就给补上了。”陈默推她,心想这姑娘怎么一下又傻了。
苗苑呆呆地把手机拿出来,终于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与身份,几个坏小子便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到最后全场都是乱叫嚣的,如此良辰,如花美眷,情投意合的故事世人都是爱看的,亲切善良热情友好的关中人民最喜欢把有情人送做堆。
苗苑见这么多人都在给她打气,随手把手机塞到一个人手里,掂起脚揽着陈默的脖子在他嘴角轻轻碰了碰。
陈默似乎有些惊讶,却低下头对她笑得很温柔。
在我们的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两个片刻,你被扔在人群里却忘了周围的一切,在最鼎沸的人声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跳动。
于是忽然明白,原来我还活着,原来活着可以遇到你,如此美好!
*注:杨宁不是当年陈默队里那个杨宁,只是我亲妈病发作,总是觉得愧对这个酱油名字,所以想找个同名同姓的给他个好念想。
另外我觉得陈默他不是懒不是呆,他只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15。
陈默找老板要奖品的时候老板都快哭了,拉着陈默的手凄凉地问:“兄弟,你不会再玩了吧!”
苗苑两眼粉色桃心,扭着衣角说:“你给我们一个最大的就成,给那么多我们也带不走。”
老板松了口气,从后面抱出个跟苗苑差不多大的长毛大兔子,这兔子挂在檐上时看着也还好,距离拉近了才发现体格如此惊悚,苗苑一看就彻底地被震撼了,傻乎乎地张开双手去抱,一个没估准,被兔子的份量带着一头往前栽过去。陈默忍着笑拉住她,苗苑靠在陈默胸口笑得又温又软又甜蜜。
这么大个兔子实在是没法拿,到最后还是商量着先寄在了老板那儿,对于陈默不想继续玩下去这件事儿,该老板千恩万谢,所以二话没说就把兔子扣下了,只说哥们你走的时候别忘了。
亲也亲过了,礼物也到手了,什么叫圆满,这就叫圆满啊!
苗苑满心荡漾地在陈默身边跟了几步,故意把手套脱了让手指冰得凉凉的,上前一步把手指放入陈默的掌心,陈默果然停下来看她:“冷吗?”
“不冷。”苗苑笑着摇头,她不无得意地想着,我总算是知道了老男人要怎么勾搭了,对于这种闷声不响的死狗男人,你就不能指着他自己主动啊!
陈默把苗苑的手指握在掌心里搓了搓,苗苑说:“我还是挺冷的。”陈默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放进了口袋里,苗苑马上笑得一脸奸计得逞的小样儿,手指窝在陈默口袋里动了动,笑眯眯讨好似的:“陈默,我们去坐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