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乎对这副手串上的珠子。
也并不是志在必得。
甚至一次次以珠子为饵,设计我们。
但退一万步讲。
如果,容麒刚才的话,是准确的,他的仇家,就是两百年前的鬼长生,更准确点,就是那口玉棺,那么,他们灭杀容家满门的目的,就绝不是什么手串了,应该是另有目的。
难道。
跟刘家一样,仅仅是因为得罪了那个玉棺少年。
从那个玉棺少年,对刘家的手段上,就知道,该是个极其残忍的神秘存在,有时候杀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太过直接的理由。
“别想了,这次湘西之行,怕是没那么简单。”
容麒微微又抱住了我。
“那这珠子还找了吗?”
我窝在容麒的怀里问,既然他基本已经确定,他的仇家多半就是鬼长生的那口玉棺,那这珠子还要继续全力寻找吗?
容麒淡淡道:“随缘吧,别忘了,你家养尸地下面,也有一口玉棺,那棺中也有这种珠子,其实我一直就暗自怀疑了,也许,当年我家族所供奉的珠子手串。”
“仅仅也是一部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容家外,应该还有别的珠子。”
只是这种神秘的珠子,跟容家,究竟又有着什么关系?
容麒没说,而他没说的态度,一来,是他不知道,二来,可能他隐隐已经知道,但这个答案,还不足以让他对我毫无保留的吐露。
就像我对玉像的事情一样,有时候也不是很想,特别坦白的吐露。
下午,众人很快整装待发。
不过我们这次没有自己开车,而是直接赶的一趟长途的公共汽车,这汽车上什么都有,大爷大妈,一笼鸡,一笼鸭的随地可见,满车的人,说的都是当地叽里呱啦的方言。
偶尔叶老爷子,居然也会攀谈几句。
更让我惊奇的是,叶群居然也会说这里的话。
所以,我跟容麒一上车,就跟哑巴似的,抱着行李,左看看右看看,长途汽车呜呜的就开始翻山越岭的,长途跋涉,直摇的我昏昏欲睡。
直到同车一个妇女,抱着的孩子,哇哇嘹亮的哭声,把我吵醒。
我朦胧的睁开眼,发现天已经黑了,窗外则是茫茫的大山,两眼一抹黑,叶老爷子,叶群,秦守,叶昭,小恒他们,则各自坐在位置上,也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躲在容麒的怀里,闷闷的道。
“容麒,我们是不是又被二次贩卖了?”
容麒点头,居然还苦中作乐的跟我说:“嗯,把我们卖进大山,我去给人家做上门女婿,你去当使唤丫头,你以后可要勤快点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我无力的白了他一眼。
“为什么你做上门女婿,我要做使唤丫头啊?”
容麒理所当然的道:“因为我长的俊呀。”
“我长的也不差啊?”我嘟囔道。
容麒嘿嘿就笑:“所以才让你做使唤丫头,我这个上门姑爷,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
容麒,你能在给我秀一把节操下限吗?
我俩正躲在后排的角落,叽里咕噜的咬耳朵,就听原本昏昏欲睡的叶老爷子,忽然朝司机吆喝了一声什么,那司机就停车了,然后叶群,秦守,小恒,叶昭他们,统一给了车钱。
招呼我们也下车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容麒拉着,我们一行七个人,叮叮咚咚就下了公共汽车,就见眼前是一片茫茫的大山,根本没有路,而山路的另一边。
还是一大片深沟悬崖。
这时,一个似乎比较健谈的老汉,从窗户伸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