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他们两人一点。”路子林点头。
苗君儒转向杨八奇,从口袋里拿出两颗钻石:“这两颗钻石算是我给你的定金,你把他们安全送到长沙,顺便去珠宝店里看一下一颗值多少钱,你心里就有个数了。剩下的几颗,等你回来再给你。记着,我必须要见到刘汉成教授给我的一封回信,否则我无法知道你有没有把我的学生安全送到!别想耍滑头,你还有老婆孩子的。”
杨八奇收起了两颗钻石,说道:“我算是豁出去了。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学生安全送到长沙。”
苗君儒跳下船,从那三具尸体上拔出手枪,一支插在腰间,另两支手枪放进背包里。见岸边的蒿草丛中停着一辆马车,便将那三具尸体搬上马车,并排靠在一起。从远处看,就像有好几个人都坐在马车上一样。接着捡起一顶掉在地上的旧毡帽戴在头上,帽檐压着眉心,若不走近的话,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样子。
在他做完这些事的时候,机帆船已经退出了河汊。
他坐在车辕上,将腰里的手枪张开机头,以便随时拔出来射击。操起鞭子赶着马车,循着来时的车辙朝前走。
走出蒿草丛,顺着一条稻田间的小路,刚走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前面的路中间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走上前,问道:“等你们去了才动的手吗?”
苗君儒“嗯”了一声,并未说话,他的手已经抓住了腰间的枪把。那人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对劲,忙拔出腰间的枪,叫道:“阿源!”阿源是那四个人中的一个,此刻任那人怎么叫,都没有办法叫得应了。
苗君儒用力抽了一鞭子,那马嘶叫一声,拼命往前冲去。那人吓了一跳,忙往旁边一闪,刚要举枪,但是苗君儒手中的枪已经响了。
射倒这个人后,苗君儒迅速将身体紧贴在车辕上,正好躲过前面那人射来的几枪。
前面那人见几枪射不中,那马车向他冲来,便改为射马。枪声中,那马悲鸣着倒下。苗君儒滚落在稻田里,沾了一身的泥。他在稻田里翻了几个滚,躲在一处田埂下。
又是几声枪响,子弹飞过他的头顶。
这样躲在田埂下不是办法,他朝前面连开几枪,腾起身体,扑到那匹死马的背后。借着夜色,他看到那个人正拼命地跑着。
他紧靠在马背上,斜着枪身朝那人射出去一梭子。不管那个人是不是马掌柜,他都必须要留一个活口。枪声中,那人往前冲出几步之后,扑倒在地。
他站起身,侧身一步步走过去,近了些,听到那人的呻吟,他大声说道:“别乱动,否则我让你和他们一样。”
那人吃力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苗君儒走近前,一脚踢掉那人手里的枪,说道:“你不是要花500块大洋买我们的命吗?”
那人说道:“好汉饶命,我不是马掌柜!”
苗君儒问道:“马掌柜呢?他们不是说马掌柜就在前面等的吗?”
那人说道:“他就在前面的村子里,估计现在已经走了!”
苗君儒问:“为什么?”
那人说道:“他是个很多疑的人,刚才这一阵枪声,早就把他吓跑了。”
苗君儒问:“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回答:“我们是他请来的,50块大洋,叫我们几个来河边拖尸体。”
苗君儒心道:好狡猾的马掌柜。
他往远处看了一眼,隐约可见山脚下有一个村子,说不定此刻马掌柜正站在村头看着这边呢。为了防止这人在他的背后开枪,他搜了一下这人的全身,并把那支踢到一边的枪捡了起来,见这支枪原来是卡了壳。他退出枪里的子弹,把枪远远地丢到了稻田中。
村子并不大,只有几户人家,在村头的一个小土墩上,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