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要當愛豆的啊。」
賀辭淵帶著不太清楚的意味輕哼,拇指忽的帶著點力氣的摁住溫元的嘴唇。
溫元撲閃著眼睛,思索著自己要不要變回原形。
但很快賀辭淵便看出他的心中所想,警告他:「不許變回原形。」
溫元在心底悄悄嘀咕,他才不聽呢。結果又聽到賀辭淵補充道:「你要是變回原型,我也有辦法將你變回來。」
「到時候穿沒穿衣服,我就不保證了。」
!!!
溫元驚恐,馬上收起自己的小心思,手在嘴上一划拉表示嘴已封住。
安靜的氣氛中,溫元感覺身邊的空氣也漸漸地黏糊旖旎起來,他半躺著,覺得這個姿勢有點累,就伸手扶著賀辭淵的肩膀靠了過去,還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賀辭淵虛虛地嘆了口氣,摟住溫元的腰扶著他躺了下來,將被子蓋在身上:「好好睡覺,不許再玩手機了。」
溫元也的確困了,將下巴嘴巴都縮進被子裡,只露出一個頭部,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
「說話。」
「我不玩了嘛。」溫元委委屈屈的把被子再往上拉了拉,這下連鼻子都看不見了。
賀辭淵揉了揉他的頭髮,起身離開了房間。
溫元這才從被子裡鑽出來,大口地呼吸著,臉頰處微紅。
一想到剛剛賀辭淵壓抑著欲望的眼神,溫元就有些害怕,但害怕的同時有有種莫名的異樣情緒,像是毛茸茸的貓尾巴撓著心窩。
溫元抱著被子在床上打著滾,結果滾著滾著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都順利了,除了那個依舊藏在暗處的尤怡和克里森以外,一切都很平和。
溫元甚至又拍了野外求生新的一期,原本的尤夏被導演換成了一個新的年輕演員,接梗能力非常好,經常和溫元以及安無星兩人蹲在一起圍堵各種節目組安排的能動的食物。
最厲害的是他們三個跑到沒什麼人的樹林裡去抓一隻飛上樹的雞,溫元三下五除二上樹的技術還被其他人稱讚了許久,嚇的導演在監控屏後冷汗都出來了。
公司說服了圈內一個非常出名的流行音樂作曲家,終於趕在出道半年的時間內完成了一整張專輯十二首歌的創作。
五個人也難得的推了各種行程,相聚在公司的練習室里練習舞蹈。
安無星躺在地上,身上的背心都被汗打濕了。
「有種選秀比賽時的味道了,我好久沒在練習室里待這麼久了。」
每天都抽出時間練習舞蹈基本功的席退之是最輕鬆的那個,他還在鏡子前指導著陶子暄一個舞蹈動作。
溫元擰開放在地上的礦泉水,喝完後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明天就開始演唱會了,你有這貧的功夫不如多練一練。」
安無星痛苦閉眼:「我練了,我腿都練軟了,時間也太趕了吧。」
即使身在練習室里,竇涼都帶著他那不離身的墨鏡,被粉絲戲稱焊了個墨鏡在臉上的他看不出任何表情:「兩年的組合時間,不會有輕鬆的時候。」
安無星也知道這個道理,唉聲嘆氣。
溫元掐了掐自己的腰,心想著自己練舞這麼刻苦怎麼沒有八塊腹肌,實在不行六塊也不行啊。
陶子暄那邊終於學會了動作,來到溫元身邊一屁股坐下,胳膊肘碰了碰他:「怎麼,想什麼呢。」
「想我怎麼沒有腹肌,我練舞那麼辛苦,我都看到席哥的六塊腹肌了。」
被看到的席退之忽然感覺身後一陣陰風,他吞了吞口水,對溫元說:「你這話可別說給你身邊那位聽。」
他不想成為隊友戀愛的犧牲品,蟹蟹。
陶子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