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喝了使人不至烂醉,当时因为我这里还有一些就试了试,果然很好。这次再酿时,细辛已经用完了,所以我才找你要。”
“原来是这样。师姐,你对齐师叔真有孝心!”白雪由衷的赞道。
“孝心……”血兰苦笑地玩味着这两个字。
“那……师姐,你能教我酿酒吗?”没有注意到血兰的变化,她单纯的笑问道。
“还要学?雪这么多东西,你不觉的累吗?现在一天里我看你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不会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要做。”
“那你学这一切又是为了谁呢?”
“什么?”她不解其意,却见血兰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白雪,你与欧阳师弟定亲完全是出于报恩,你并不爱他。你这么努力的学习道术也是为了报答谷主。白雪,你一直都在为别人做着牺牲,也许你现在觉得没什么,可总有一天,你会希望为自己而活,当你碰上那个让你这样想的人时,你会后悔你现在的决定的。”
白雪无语,她的确没有办法否认血兰的话,但她不认为自己会有后悔的一天。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会在何欢谷终老一生,自己的归宿就在这里。
就在二人相对无语时,外边传来了一阵箫声。
“啊,是他……是师父。”血兰依旧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是师叔啊。”
箫声易起幽怨,然而齐书宁的箫声却似行云流水,洒脱至极,不带一丝悲郁。
就在白雪为箫声所陶醉时,却听见一阵奇怪的“咯、咯”声。她转头看去,却见血兰脸色苍白的躺倒在床上,眉头紧紧的皱着,双手抓着胸口,神情时而狰狞时而痛苦,那怪声就是她喉咙里发出来的。
“血兰师姐,你怎么了?”白雪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继而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便握住她的手腕想为她把脉,却被她一把推开。
“快、快走……危险!”血兰把她推开便蜷缩了起来。
白雪见状,急忙想隔壁齐书宁的住处跑去。
踏入逸云轩,她果然见到齐书宁正在院中吹箫。
“齐师叔,血兰师姐好像得了什么急病,你快去看看吧!!”
初见到白雪,齐书宁面露讶异之色,听完她的话,他便匆匆向血兰住处走去。
一进血兰的房间,二人便见到她倒在床上,脸色时而通红时而苍白,浑身上下的衣衫已被她的汗水浸湿了。见状,齐书宁倒并不奇怪,只是拿出了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在自己的左手腕上一划,顿时鲜血流了出来。他走到床边,扶起血兰。
接着,白雪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血兰师姐吸允着齐师叔的手上流出的血,而她的脸上那痛苦的神色渐渐退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血兰那奇怪的病症退去,睡了过去。齐书宁为她盖好被子,便示意白雪跟他出去。
来到屋外,齐书宁道:“你怎么在这儿?”
她将事情讲述了一遍,齐书宁又道;“莫将此事说出去。”她见齐书宁此刻神色不似往日,严肃异常,便点了点头。这时,她注意到他的手腕还在流血,便道:“齐师叔,你的伤要不要包扎一下?”
齐书宁抬起手腕看时,她却发现那上面已有多处划伤。
“不必了,你回去吧。”
当下,白雪便告辞离去。但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仍不时浮现在她的眼前。走出许远后,她回头望去,却见齐书宁仍在原地站着。
当晚,她似睡非睡的躺在床上,总有些什么梗在了胸口。
翌日,白雪照例在演武场习练天罡环,可心思仍在昨晚的事上,她心不在焉之下,不免又受了伤。
“白雪……”一声轻柔的呼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