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伤。这可苦了拓跋玉儿,两股真气猛烈撞击之下,她丹田内一阵剧痛,身有武功却不能运功抵挡,实在痛苦难当。但她生性倔强,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出。
初时碰撞过后,白雪立时知晓,这股剑气刚猛,绝非自己所能抗衡,当下只得暗先前所想,以自身内力配合剑气运行方向,慢慢磨蚀。两个时辰下来,她的额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内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这才收功。
睁开眼睛,她便看到拓跋玉儿那双满是愧疚的眼睛。
“对不起,为了我,让你耗损功力,我……”“没什么,你现在感觉如何?”“好一些了,就是胸口发闷。”
“这样就好。”白雪掠了掠前额的头发,又道:“从明天起,就由我的两个师姐替你运气了。不要忘了每日早晚要各泡一次药浴。我一会儿便将药方给那位陈公子。”
听闻由白雪的两个师姐为自己疗伤,拓跋玉儿满心不快,她和那刘璃自从初次见面起就一直不对盘,不想再欠她人情,可又找不到理由,便问道:“你明天要走吗?”
白雪点头道:“是,我有事要办。天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她便向门口走去。
就在她走到门边时,拓跋玉儿叫住了她:“白雪,你今年多大了?”
白雪有些不解,道:“我……十八、十八了吧。”当初入谷时,欧阳羽飞看她大约有十三岁的样子,她又将自己的身世来历忘了个干净,自己究竟多大了,她也说不准。
拓跋玉儿笑了,道:“白雪,靖仇只比你大了一岁,你就叫他哥哥吧。也别陈公子陈公子的生分了。”
白雪略略犹豫了下,道:“好吧。”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 门派
翌日清晨,白雪简单收拾了些东西,便向血兰和刘璃道别,动身前往鼓钟山。
虽说她身上带有石敢神石,但她从未去过鼓钟山,那里情形如何,她全不知晓。如要用这石敢神石,非要找一僻静之地方可,否则大街之上凭空冒出一个人来,可就太过惹眼了。
这鼓钟山在神州大地的中部一代,距离江都有千里之遥,绕是骑乘快马也有十来天的路程。好在其时罗苏村的疫源已除,病人的情形也大有好转,加之她留下的方子,撑上一个月是没有问题的。虽也有别的村子染病,但罗苏村乃疫源所在,今疫源已除,连罗苏村情况都大为好转,那其余村落自不必说了,
提及疫源,白雪甚是奇怪,她虽有猜到那乱葬岗是疫患的来源,可是毒却又是谁下的?看其用毒手法,倒像是西南一代邪教中人的手法。西南江湖对中原人而言,历来迷雾重重,毒门异教之多自不必说,南疆巫咒更是诡异非常,有人在南疆得罪了人,逃回中原后,不见有人追杀却死于非命,其死状可怖之至,却又极难找到死因,江湖中人往往谈巫色变。饶是以何欢谷之能,对其也知晓甚少。好在
西南江湖与中原武林历来井水不犯河水,两者几乎无甚往来,可为何这次却突然在江南一个小小村落里现出了行迹?
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乱葬岗。现在看来,那群青虐鬼是被那阵法束缚其中,因而作祟。罗苏村不过一小小村落,那乱葬岗能有多大规模,怎会生出如此之多的青虐鬼?再者,听血兰师姐说,在她们没进村子之前,宋师叔他们根本没有发现竟还有这么个阵法横在眼下。连宋师叔的修为都看不出来,想必那布阵之人的手段极高,只是为何突然间它就现了出来,为她和冷香寒发现?又是谁破去了阵法?
布阵之人的目的何在?祸害这么个小村子能有什么好处?
还有他……宇文太师,那日在乱葬岗外她遇到他时并没细想,现在想来他以堂堂太师之尊怎么会出现在这乱葬岗中?难道这里面的事和他也有关系?照龙船上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