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近失神;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咬紧牙关让自己别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对于队友面对的折磨,再也无法多做什么。
年正二十、血气方刚,而且还身中水相妖术,光是被玩乳投,就被搞到快忘我的少年李士斌,掌心不自觉地按向地面、身体忙着享受从乳投传来的强烈快感,以致于都没查觉到眼镜仔的双手已经收回。
在眼镜仔持续对士斌的乳投发动攻势的同时,双手快速地解开他衬衫剩下的钮扣、抚摸着少年向来练得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嗯,自从上次洗车场把玩、残虐过它们之后,也算是“好久不见”了;然后他两手下移,利落地解开了少年的裤头,将那件碍事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并扯下、让那这件紧实光滑、拥有小麦肤色、肌肉发达紧绷的少男肉体,赤条条地正面全裸出来。
扒光士斌之后,眼镜仔反而退开一旁、静静欣赏;他带来的另一名性奴早已接受到命令、准备好,跪在少年的跨间、将他的两只大腿向上抬起、向外张开。在那两颗像山丘一般的结实臀肌之间、在那山谷里开着一朵皱皱的小菊花,那是少年最私密的后庭穴口,现在却完全被公开展示。
性奴接着弯下身子去,用他同样受过改造的粗长舌肉,硬钻进菊瓣之中–只是这样的后庭调教,就已经让少年发狂、在地上不停地滚动着上半身。在下体快感催逼下,少年急促而混乱地、狂野地暴发着残存的气力,然后被坐在身旁的眼镜仔一把抱起。
在敌人的怀里,爽到颤抖、羞愧到落泪、失声浪叫,然后全身肌肉因扭动和亢奋而持续出力绷紧。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一身涨硬的、一颗颗鼓起的肌肉,一边擘划着接下来的调教戏码,一边想起曾经也是在掌底发烫的、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另一名筋肉男子。
青春少年特有的光滑肌肤,在肌肉块一球一球、一束一束涨起的同时,流满了汗水,在大太阳底下变得透亮、光滑,还有那种硬烫的触感,这是眼镜仔的最爱。
他有时候会把新买的三条粗麻绳,死紧地捆扎成一束,在正中午让太阳晒到发烫,而且要沾上水,这会让绳索被扎得更紧;然后用指腹轻轻地摸着绳索,那种坚硬又不失弹性,光滑又粗旷的触感,就像少男因亢奋,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挤出来时,筋肉和肌肤的触感。
如果说浩然那一身肌肉给人的触感是粗麻绳捆,那他师父无疑算得上是钢缆,对眼镜仔来说,那已经超过了把玩的层次了;他低头用手指轻轻划过士斌的腹肌,嗯,应该算是绑得紧到极点的童军绳吧,而且是新拆封的,那种特有的光亮,不知道该说是稚嫩还是新鲜。
眼镜仔把手指伸过去,在少年直指向天翘起的肉木奉顶点上,轻柔地擦了几下;同时,跪在士斌跨间、身形粗魁的性奴,在猛吸乱舔少年那紧闭菊洞的同时,也开始用他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摩擦着那两只被呈M字打开的、结实的大腿内侧。
“唔…嗯……”士斌撇过头去,像是要否认这种快感;但是他笔直的肉棍却一下、一下不自觉地向上颤动。眼镜仔见状,刻意把手指头缓缓地上升,让少年在不自觉中,下半身一下一下地越挺越高。
等到士斌自己发觉了自己的不堪、强迫自己不再将下体上挺时,眼镜仔趁势问了一句:“舒服吗?还要吗?”他不等士斌回答,从青春少年的亀头上,用手指刮下些骚热汁液,然后用那黏呼呼的手指,去揉那结实胸膛上的蓓蕾。同时,眼镜仔使了个眼神给性奴,让他将两根手指缓缓地捅进了少年饱经调教的后庭。
“啊!恩…呃……呃!”性奴的指膓直接刺激着少年的前列腺,士斌下意识想躲开,因此M字大开的双腿踏地,躺着出力把下半身向上撑起,让结实的胸腹肌形成一个斜坡。
少年的臀部抬升后,一直就全裸着的性奴便将他的手指抽出、改用那经过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