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硬要帮他擦的,那他反而不会不好意思了”–这样一层想法,那是眼镜仔内心油然而生对浩然的关怀。
“让他知道我是为他好,就可以光明正大侵犯他,还被他感激”……这样一层想法,那是眼镜仔的劣根性,也是他对浩然“肉体的渴求与执着”大过“心灵温暖”所产生的结果。
“善意”、“恶念”本来就只一线之隔;又是谁规定了两者不可能并存呢?
眼镜仔帮浩然擦完了药,也用手指玩够了少年的后庭、充份欣赏拳击手赤裸肌肉在爱欲下的张力与律动;他拔出手指、让浩然躺下休息,正要问他饿不饿的时候;突然看见浩然全身盗汗、痛苦地不停扭动。他大吃一惊:“你怎么……我的药真的没问题…”
浩然的呼吸变得更急促,肉木奉似乎也异样地更为涨红;这种性冲动和肉欲,与他之前遭受水相妖术的折磨有点类似,但更为痛苦、更不愉悦,像是小男生、小女生被变态叔叔弓虽。暴的那种感觉。
浩然转向眼镜仔难过地点了点头:“是从外面来的,你这房里有什么机关吗?”说着,他坐了起来,用“不灭金身”独特的打坐禅定姿势,稳住心神、来对抗不断从外传来的邪恶波动。
“我房间…除了这些镜子什么也没有”
眼镜仔这么说着;他的练功房有两面墙都是镜面,这显然是他抓少男回来练水相妖法时,顺带欣赏他们、同时偷拍成影带所用的。
“会是老大的妖气发作了吗?”眼镜仔这么问,但浩然闭着眼摇了摇头;“……我去翻翻书看有没有提到;你还忍得住的话就先忍忍吧,把金毛找来对你也没好处”眼镜仔对浩然这么说着,就到校长室里的休息小房间里去了。
基本上眼镜仔相信浩然不会骗人,但他也确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先去小房间里修剪编辑刚刚的影片、一边用监视器掌握浩然的情况,有空再去翻书、慢慢再作打算。
原来境正上人被徒弟二页趁机陷害重伤,逃去的避难之所,正是“转学生三人组”的秘密基地;他为了避免被发现,躲在眼镜仔那间练功房正下方的办公室里,企图利用眼镜仔房里的妖气来遮掩自己的气息。
境正带着曼陀罗瞬身逃走,被徒弟偷袭的他重伤难愈,加上惮忌着冥甲的威力;在伤好之前不敢使用曼陀罗来练功,却又担心无人主持阵法会让益凯、廷威两人找到法门破阵而出。
后来他听到声响,原本功力深厚的他,对仙气、妖气的变化自然极为敏锐(河洛客在另一种教学大楼的教室里,所以两人并未发现彼此),他发现有人正上来七、八楼,其中一个还是修练仙术的家伙,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小子功力本来不差,但在内丹成形的关口给敌人抓住了,真是不小心。
境正索性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他将魔化的曼陀罗摊了开了,用办公室里的封箱胶袋将它牢牢黏在天花板上,图案向上、隔着一片天花板(八楼的地板)正对着浩然躺下的位置。
就这样,浩然成了代罪羔羊、他的修为定力成了境正上人炼化他小师父们的工具;而益凯二人也反过来,成为折磨拳击少年的机关动力来员。
好在是隔了一层地板、又只是正对着,并没有真的施法修炼,所以两边加诸对方的影响还不算太多。但光是这样子,就让异空间里的益凯、廷威原本栖身之所,被突然加速生产的魔兽发现;只得一再转移阵地。他们也慢慢发现魔兽们的战力似乎有了不小的提升;此消彼长之下,难免开始觉得疲于奔命。
卷八一:合捣万杵、猛其下火
因为被神兵冥甲被境正上人魔化为修炼性力梵功的淫欲曼陀罗;浩然和益凯、廷威一个在阵外、两个在阵内,彼此考验、磨炼着对方。就这么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直到深夜;虽然痛苦,但至少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