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清楚地记得林峥对我说让我把孩子打了之后,雁子接到了陈恪的电话,说已经查到了林峥的地址,通过公安系统里的人脉查到了他的银行卡消费记录。
这些年我又不是隐姓埋名,银行卡也照样消费,所以说,如果陈恪真的是想要找到我的话,轻而易举。
但已经过去了五年,如今却又再次出现,这又说明了什么?
虽然有时候有些事情会被表象蒙住眼睛,但并不代表我人笨脑子傻,有些事情,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当天晚上算是宾主尽欢,我的房子也住不下,小文就回了她的住处,而陈恪和雁子就去了酒店。
我送那三个人离开,然后看向旁边很自觉做送客主人的周郴,“你不走吗?”
周郴挑眉,“今晚良辰吉日,你难道不应该留我一下?”
我脑中瞬间蹦出和沈知行纠缠的混乱画面,想也没想,嘴里里面蹦出来一句,“不行!”
周郴奇怪地看着我,“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周郴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意思,不由地满脸滚烫。
周郴看着我的表情,脸上露出恍然,随即嘿嘿一笑,伸手来挑我的下巴,“天呐,程颖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啊?你以为我要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吗?办这事儿得要天时地利人和,我就算真的再禽兽,也不会在你身体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吧?或者说”他眼中露出促狭,“你现在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我满脸通红,转身上楼,他跟上来不依不饶地碎碎念着,“你倒是说说啊,程颖?还是说你自己耐不住寂寞了想要禽兽我?如果这样的话我可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别走啊?阿颖你等等我”
到了屋门前,我听到周郴嘴里叫出来的阿颖,身子一下子顿住,他紧跟在我身后没有刹住车,一下子贴到我的背上,顺手就搂住我的腰凑到我耳后笑着说。“怎么了?反悔了愿意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也不用太害臊,话说你也是空窗好几年了吧?难道就不想”
我打断他说,“周郴,难道你不介意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吗?”
他抓住我的一缕头发,在指尖上绕啊绕地,语气中满满都是漫不经心,“什么流言蜚语?”
“就是”我咬唇有些难以启齿,“就是外面传言的啊。说我”
“说你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才走到如今支撑下这个公司?”
我垂眸看着他环在我腰间的两只手,“你不介意吗?”
他低笑出声,“不都已经说了是流言蜚语了,况且,你是这样的人吗?你会吗?”
我回头看他,“可是既然外界人都这么说了,就必然不是空穴来风,说一点都不介意,是假的吧?”
他听了我的话似乎心情很是愉悦,笑声中我都能感觉到背后的胸膛一颤一颤,颤得人心底发麻,他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大概不必等到现在还看着吃不着吧?”
他话音一落,扶着我要离开的下巴,送上一个长长的深吻。
最后他并没有进门。只是抵着我的额头道晚安,然后转身离开。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他的车离开,直到尾灯在视线中消失不见,我才转过身来低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只是抬头之后却发现睿睿就站在他的卧室门口看着我,我张嘴准备说话,他却转身进了屋把门关上。
我叹了口气回屋洗漱,一夜无梦。
只是第二天还没醒的时候,却是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接过来放到耳边,就听到姗姗的语气焦急地说:“程总,不好了,咱们L的项目恐怕要黄了!”
我给小文打了电话让她帮我送孩子,自己就下楼去开车,只是跑到楼下才想起来我昨天根本就没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