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今天如果不交代清楚了,就别想从这里直着走出去。”
我皱眉,沈知行的事情或许曾经我很感兴趣,就算是五年后的重逢,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他能够亲口对我说清楚,说不定,或许,还真的有挽回的余地也说不定呢?
可是多少机会摆在面前。我一次次地等着他的解释他的苦衷,从一次次的失望到最后的绝望,如今我已经对他的解释没有丝毫兴趣了,现在对他的唯一期望就是不要来和我抢儿子,尽量不要打扰到我的生活,生意上的合作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为了照顾我这个前妻和他儿子而没有其他坏水。
只是如今看陈恪这个不弄明白就不罢休的架势,我就明白想要平静生活真是不容易。随便一颗小石子都能在我的生活中激起波澜搅和得我不得安宁。
我看向雁子,想让她劝劝陈恪,可是她却并不看着我,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着这样的雁子,心里突了一下,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那种感觉。或许可以归为有些不安。
我又对陈恪说,“你们如果真有那么多话要聊,那就出去找个酒吧,边聊边喝,真要有一言不合打起来的情况,还会有人帮忙报警让各自家人领回,省事儿得很,我这小门小户的,砸了东西都是钱,平时做个小生意都是战战兢兢恨不得去给人家磕头,挣来的钱也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真是没那个闲钱让你们糟蹋。”
陈恪却一脸无赖地笑了笑,“你放心,砸坏了东西我赔。”
你妹啊!老子不是让你赔好不好,难道听不出我是在赶人吗?真想直接把这两个人掐死了安静。
我轻轻呼了口气,“那行。你们慢慢聊,我进屋睡会儿,聊完了出去记得把门锁了。”
说完我扭头就准备进屋,陈恪在后面叫了一声,“程颖你特么给我站住!该怂的是他不是你!”
沈知行却是直接上来拦住我,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隐隐恳求,“能留下吗?”
陈恪却是怒了,一踢桌子站起来指着沈知行的脑袋怒声道,“你他妈的把你的蹄子从她身上拿走!”
我站着没动,沈知行也依旧对陈恪的话无动于衷,雁子却似乎是终于被陈恪的怒声惊醒了,站起来去拉陈恪,“陈恪你冷静点,这是颖子自己的事情,她自己都还没发话呢。你又什么!”
陈恪抖了下肩膀将雁子的手抖下去,“你别管,先一边待着去,有些事情老子憋了这么几年,肚子都要憋炸了,今天必须说清楚了做个了断,五年之前我将就你答应不再去找程颖,但是如今既然再见到,那就是天意这样。”陈恪这句话似乎只是无意,这会儿大概他自己都注意不到自己说的什么,但是我清楚地看到雁子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她惶惶看向我,对上我的视线时又狼狈地看向别处。
然后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之前我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我也能够明白雁子的心情,我想对她说没关系,我懂你,抛掉过去我们依旧是好姐妹。
只是眼前的局面却让我根本没空去顾及雁子的一点点小情绪,可我并不知道在我看来根本就无所谓的一件事在她心中却是满满的煎熬和痛苦。
陈恪没有发现雁子的脸色,指着沈知行继续道,“我管你姓沈还是姓林,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他语气阴沉,“杂碎就该有杂碎的下场!”
沈知行语气淡然,“想要较量,自然奉陪到底!”
陈恪冷笑,“调子先别起那么高,先把你的爪子拿开再说!”
我脑袋都要炸开了,一把推开沈知行的手,闭着眼睛咬着牙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而那两个人语气一个激昂一个淡定,齐齐地说了两个字,“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