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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兒女,有恩必報。

萬惜熱血上頭,也來不及解釋,快步衝到了寧恆面前,一把將那煙從寧恆嘴裡奪下,與此同時下意識將雪糕塞在他手裡。

萬惜此舉實在算是從天而降,把野貓都嚇得弓起身子四散開去,發出不滿的尖聲怪叫。

雖然不懂貓語,但萬惜確定那意思肯定就是草泥馬。

而寧恆的情緒還算穩定,昏暗淡薄的路燈光線下,那雙乾淨而深邃的眼內閃過些微詫色。

寧行處不愧是學霸他爹,走路速度賊快,就在萬惜將煙從寧恆嘴裡奪下的同時,那修長如竹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分岔口處。

寧行處本是側對著他們,但卻像是敏|感地嗅到菸草味,倏然轉身,朝著兩人快步行來。

萬惜當即嚇得渾身僵硬,也忘記了將煙丟在地上,只用手夾著放置於褲腿邊,那煙在她指尖騰起白霧裊裊。

巷子裡的路燈瓦數低,不甚光明,黝黯如同沾濕水的棉被裹在上空。

萬惜心裡早有了思量。

最壞的結果,就是寧行處將她一狀告到父母面前,換她被打斷腿。

最好的結果,也是寧行處警告她遠離自己的學霸兒子。

當然,五百萬的支票肯定是甩不到她臉上的。

可萬惜怎麼也沒想到,寧行處走到她面前站定,什麼也沒說,只盯著她。

他是典型的文人長相,清瘦硬朗,眉梢眼角皆是風骨。

就在萬惜心跳如雷嚇到差點尿崩時,寧行處忽然笑了。他笑的時候,眼尾有紋路,卻並不顯得老態,反而有種孩童般的稚氣。

然後,他朝著萬惜鞠了個大躬。

萬惜手腳發軟頭皮發麻,只覺得被長輩這麼一鞠,自己起碼要折壽十年。

但看仔細了,才發現寧行處並不是鞠躬,他雙指間不知何時竟夾著煙,只是就著她手上燃燒的煙,借個火。

寧行處待手中的煙點燃後,便直起身來,眼裡半是孩童的天真,半是醉意。

萬惜這才嗅到,他身上有濃烈的酒味,略顯刺鼻。

醉酒後的寧行處沒說一個字,單單就借了個火,接著轉身朝著來時路返回。

途中不小心踩到只野貓的腳,野貓再次發出不滿的尖聲怪叫。

雖然不懂貓語,但萬惜確定那意思肯定是草泥馬x2

野貓們罵罵咧咧走開,一陣風吹過深巷,捲起地上的廢舊報紙,氣氛有點子尷尬。

萬惜呆立當場,不知該作何反應。

「放心,我爸喝醉後什麼都不記得。」

寧恆特有的清冽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兩人靠得也不算近,但那聲音卻仿佛近在咫尺。

剛才情況危急,她根本沒精力多想,如今稍冷靜後,神志回歸,指尖上有的不僅是煙,還有延遲的觸感記憶。

剛萬惜從寧恆嘴裡奪下香菸時,指|腹碰觸到了他的嘴唇。他的唇時常抿著,下唇處有唇窩,按照黃湘君等人的話就是「看上去很好親的樣子」。

萬惜原本以為寧恆的唇應該是冷的,但實際碰觸到時,卻有暖意,還有濕潤。

此刻,那暖意和濕潤化為酥|麻,鑽入她手臂。

萬惜決定跟寧恆來場沒營養的對話來忽略手指的觸感,誰知當她轉頭的瞬間,那酥|麻更加放肆,直竄上了臉皮。

她看見,寧恆正咬著自己的娃娃雪糕。

他吃雪糕時,是先咬大口,隨即任由那低溫雪塊落入口腔,用嘴裡的熱意去化開。初秋的深夜,寒風驟起,颳得巷內樹葉簌簌,看著便覺冷意肆|虐。

萬惜幫著寧恆嘶了口冷氣,緩聲問道:「好吃嗎?」

學霸同學,她的口水好吃嗎?

「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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