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參加那天的嗜酒者互誡協會前,所接到的來自周瑤草的電話。
周瑤草有生以來,首次對著他咆哮:「寧恆,阿姨說你又開始喝酒了是不是?」
事實確實如此。
去美國後,寧恆接受了心理醫生的治療,每天大把大把吃藥,他也加入了嗜酒者互誡協會,每周按時參加,可他的血肉之軀仍舊抵抗不了墮|落。
清醒地面對破碎的人生,是種巨大的痛苦,他選擇用酒精來麻痹。
所以來美國的一年裡,寧恆不敢回復萬惜的信息,雖然他將那些信息反覆查看,倒背如流。
可他沒有資格回復。
面對著周瑤草的質問,寧恆的回答,沙啞而冷漠,疏離到刻薄:「是又怎麼樣?和你們有關係嗎?」
他想要激怒周瑤草和原初樂,想要他們遠離自己。
因為害怕他們會再度為自己失望。
果然,周瑤草怒極到冷笑:「對,和我沒關係,你喝,多喝點,喝到醒不過來才好!」
話筒旁邊傳來原初樂的制止聲:「你說這些氣話刺激寧恆幹嘛?」
周瑤草隱忍到極致,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他就知道自己痛苦,他完全不管萬惜,他知道萬惜現在成什麼鬼樣子了嗎?」
寧恆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如寒風中的荒草。
「她……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原初樂在阻止,但周瑤草最終占據了上風,將手機搶過,把深埋在心頭的話一吐而盡:「你以為她為什麼會同意和你分手,因為她被激進粉絲攻擊受傷,她輸了奧運會的金牌,她被媒體和網友群嘲,她還得了黃心病,再也參加不了比賽,整個人瘦成了皮包骨!你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和她分手,她也覺得自己拯救不了你,所以同意分手,你們倆是在這爭著比誰偉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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