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體校的第一個月,她手臂因為拉弓受傷,晚上疼得實在沒睡好。隔天拉弓時,精神不濟,看在宋明鶴教練眼裡,便以為她是在偷懶。
教練對她發了好大一通火,讓她當著全體射箭隊員的面做伏地挺身。
被當眾訓斥,萬惜窘得面紅耳赤。做伏地挺身時,又拉扯到了傷處,疼得冒出了冷汗。
在那瞬間,她真的有過放棄的念頭。
但那念頭只出現了一秒,就馬上消失,她因為那個念頭而對自己不齒。
不是不惜跟家裡人翻臉,也要練習射箭嗎?
不是還大言不慚地跟寧恆說射箭是自己的理想嗎?
她怎麼可以有放棄的念頭?
萬惜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給了寧恆。
萬惜低聲問道:「我是不是,很丟臉?」
此時,夜色漸深,操場上的學生逐漸稀少,昏黃路燈,天際殘星,怎麼看怎麼有種清冷寂寥氣息。
而就在這時,萬惜聽見了手機對面傳來的寧恆的聲音。
清冽,卻又柔和,像是凜冽又淨爽的清酒,回味時,有些微的回甘。
「笨笨,你也是,可以盡情任性的。」
你也可以,不用堅強。
你也是,有人保護的。
從入體校開始,就算是疼出了冷汗,萬惜也始終沒有哭過。但今晚,聽見寧恆這句話時,她卻感覺眼睛酸得很。
「恩。」她重重點頭。
幸好,世界上有個寧恆。
萬惜揉揉眼,站起身來,朝著宿舍走去,路上將最近發生的事絮絮叨叨告訴給了寧恆。
「其實我們教練對我還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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