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皇甫秋有没有和临国王女同过床?”我认真地问。
两人表情一僵,还是曾少离笑着开口:“璐儿,幕僚和同房侍郎是不同的。”
展想墨一瞪他,转头添了句:“虽然临国王女算是个好色之徒,但不知为何,他对皇甫秋却一直循规蹈矩。”
我点头。
能够让本质是好色的人循规蹈矩,理由一般有两个。
第一,皇甫秋是个彪悍得让人不得不退避三舍的人。
第二,不能靠近的背后,潜藏着所谓的——真爱!
我咧嘴笑了起来,心情大好:“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只要确定皇甫秋对临国王女有没有意思就行了!”
“怎么确认?”展晴儿好奇地凑过来。
“方法有很多种啊。这里不是收集了很多皇甫秋日常举动的笔录吗?只要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他悄悄拿起王女衣服闻,或者王女在写字读书什么的时候,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的事情就行了。”
“这可能吗?”展晴儿笑道,“临国王女的服饰向来不由幕僚经手,就算他想拿来闻,也没有机……”
“找到了。”曾少离突兀开口,拍拍手中的纸张,“其实根本就不用找。因为拿起王女的衣服来闻,貌似是皇甫秋的习惯,每天都会做上几次。”
……
一天闻上几次?
他是单纯无法控制对王女的暗恋之情,还是因为他属狗啊……
又见红娘(上)
“我能问个问题吗?为什么若是皇甫秋拿起王女的衣服闻,就代表他对王女有意思?”展晴儿好奇地翻着皇甫秋的资料,“也有可能是在确认衣服上有没有沾到毒气吧?”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晴儿,所以我说你脑子太钝了。确认毒气有的是路人甲乙丙,他犯得着牺牲自己的鼻子吗?根据千古定理,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偷偷爱慕不敢告白,却又不得不日日陪在她身边时,唯一能用来宣泄他只能看不能吃的途径,就是拿那个人的衣服来闻。”
展晴儿脸色诡异:“可怎么说,衣服……”
“对啊!就是衣服!”我热情地开始讲解,“你想想看,衣服——这是样多么贴身的东西。只要临国王女没有狐臭、汗臭、平常不洗澡的缺点,那她的衣服肯定能散发出淡淡的体香!如果不是对王女有意思,难道他是要拿衣服来沾龙气?”
展晴儿纠结地晃晃脑袋:“要沾也应该是凤气吧……不对,光是靠这一点就确认他对临国王女有意,不妥。太过肤浅了,实在不妥!”
“没关系,反正我本来也就没打算确认他是不是暗恋王女。”我摊开手里的纸张,得瑟地笑着,“我只要确认他不讨厌王女就够了!”
众人面面相觑。
曾少离含笑开口:“那,你是打算怎么做呢?”
我兴奋地搓着手,指着写满资料的纸张道:“这里不是写了吗?皇甫秋最信佛,每天都会到城西的上菱寺拜佛求香。兴致好的时候,甚至还会留宿,专程和主持谈佛论缘。”
曾少离点头:“确实如此。而且根据我手下密探暗地里的观察,皇甫秋天性淡泊,虽然之前曾为光复家业出谋划策,但却一心希望跳出红尘之外,看穿尘世之事。”
“那又如何?难带你想设计让他出家,然后等着临国王女惊慌失措地追过去寻他?”展想墨嗤笑道。
我装模作样地摇头:“现在,又轮到姐姐我告诉你们人生的道路了!”
这个世界上最好糊弄的人有三类。
第一类,言笑这种,因为够单纯。
第二类,童音这种,因为没心没肺。
第三类,皇甫秋这种,因为——他是信徒。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