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也许你心里会想,原来就是小笼包而已,虽然确实皮薄、馅多、汤汁浓,不过,小笼包终究只是小笼包。”
当下,她不太懂他的意思,直到小笼包磅上桌,她吃掉一笼,顿时有些明白,她吃了一笼知名小笼包,就只是小笼包而已。
接着,竞尧对她说:“也许,这道理在向棠武身上也适用。一直以来,你爱着他、看着他,却从没真正吃过,说不定等你吃过了就会发现——啊,原来这就是男人嘛!”
她先是呆愣,然后大笑,再然后……她觉得他的话十分有道理。
她应该找机会吃掉武哥,说不定她也能像武哥有过的那些女人一样,轻易地来,轻易地去。
等她吃过他,她一定会发现,啊……这就是向棠武的滋味,就是男人嘛,或许好吃一点、味道浓郁一些,但真的只是男人而已。
她就可以不再对他特别迷恋,她的爱就能出走,不必继续在原地打转。
于是,她告诉竞尧,她想吃一次“向棠武”这道菜。
于是,竞尧买了瓶龙舌兰送她,并说酒后乱性的吃法,既方便又可省麻烦,要是向棠武喝得够醉,等隔天醒来,搞不好会认为只是春梦一场……
她接受竞尧的“建议”,这才带着龙舌兰,来找武哥,到目前为止,一切还满顺利的。
“我们去睡觉了,武哥,我扶你,好不好?”季书菱撑起他,哄道。
“不要,除非你答应……你不试用那根大萝卜!”向棠武耍赖。
“不然你让我试用?”她索性直说。
“我?”他醉了,说着醉话,“可是我现在喝醉了,可能不好用。”
季书菱闻言大笑,拍他头一下,“打你的头一下,这样有没有清醒点?”
“……”向棠武起先没说话,他抱住她,“我一定比大萝卜好用……”显然他真的喝醉了。
“那借我用用看。”她哄着醉人,然后吻上他的唇。
龙舌兰的酒味传向她,向棠武忽然反应热烈,好似在沙漠走了三天三夜没水喝的人,突然看见了绿洲……
他紧巴着季书菱不放,忘了他觉得小菱角只是妹妹,若跟她配成对,会有乱伦的错觉,那些清醒时才存在的界限,此时此刻消融不见,他抱着她,尝到女性的甜美。
她今天穿了件连身短裙,只要拉下背后的拉链就能褪去整件衣服,里头是一套诱人的黑色内衣,不过依武哥的醉样,恐怕那套内衣发挥不了多少作用。
向棠武热情品尝她甜美芬芳的唇,然后离开,头靠在她纤细的肩上喘气低语,“我一定是做梦,你好甜……”
“对,你在做梦,全部都是梦……武哥,我想要你。”季书菱大胆地说,然后重新找到他的唇,拉出他塞进长裤里的衬衫衣摆,探进衣衫下,触摸他的肌肤。
他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只剩下欲望本能,由于她的碰触,他直觉想拉扯她的衣裙,想更靠近她,但神志混沌的他,却找不到脱她衣服的方法。
她叹口气,离开他,自己扯开后头的拉链。
向棠武因为她的离开,出声抗议,“不要离开我……”
简短五个字,却逗软了季书菱的心,她干脆地褪光衣物,一丝不挂的窝进他怀里。
他大大的满足,像远古的亚当,终于找到了他的夏娃般,快乐的叹了口气,情欲的浪潮席卷了他,他似乎听见她从远方传来的飘渺声音——
“我不会离开你。武哥,我要你。”如果他还清醒,她就算死也说不出这么直接的话。
这一刻,在他怀里,在他热情的触摸下,她的情欲苏醒。
她领悟到,她的武哥永远不可能只是一笼知名的小笼包而已。
武哥的亲吻、触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