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那樣的表情，讓蕭弘與朱綺晴的心都仿佛被刀刺了一般的疼。
小美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話，可是卻一個字都沒有吐出口。她顫抖著來到昏迷的朱旭身邊，右手幾次抬起想要撫摸朱旭的臉，可最終還是顫抖著落了下來。
小美站起身，她看向蕭弘與朱綺晴。
&ldo;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幫助我。同時，我也要對你們說一聲對不起，我給你們帶來了不少麻煩，真的對不起。&rdo;
小美深深鞠了一個躬，長久都沒有起身。
在這個過程中，蕭弘與朱綺晴都沒有說話。
小美又轉回身，盯著躺在地上的朱旭，緩緩張口，無聲的說出了三個字，整個身體慢慢變淡。
蕭弘與朱綺晴都看到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小美說的是什麼。她還是會說&ldo;我愛你&rdo;嗎?還是說，她剛剛說的是&ldo;我恨你&rdo;?
蕭弘心中很亂，念頭錯綜複雜，一時理不清頭緒。
或許，愛與恨只是一念之差，愛與恨也沒有任何區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或許，愛就是恨，而恨也是愛。
小美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最後幾乎看不見了。
就在此時，蕭弘看到在小美的右眼處，忽然有一顆亮閃閃的東西落了下來，在它落地的同時，小美消失了。
辦公室里陷入了寂靜，蕭弘甚至都聽不到自己的呼吸聲。他滿眼、滿頭都是小美消失時那悲哀至極的臉。
過了許久，蕭弘撿起從小美眼中掉在地上的那個東西。那是一顆珠子，很小，像珍珠一樣不規則，但卻是透明的。
蕭弘將這顆珠子交給朱綺晴，朱綺晴撫摸著它嘆息一聲。
&ldo;這是鬼之淚，傳說，只有傷心至極的鬼才會落下，那是他們的傷心之淚，絕望之淚，也是他們的希望之淚。當鬼之淚落下，那隻鬼就會……魂飛魄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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