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活的,除非你用烈火烧掉它,否则它就会死缠着你不放。过去那些国家亡败的皇帝们就是用它们来看守财宝,不管什么人只要拿走了这里的财宝,这东西就会蠕动着慢慢追了去,因为这东西爬得慢,又不能钻出地面见阳光,只能在地底下慢慢钻行,所以经常会隔了好多年才被这东西追了去,到时候那拿走财宝的人家就要倒大霉了,往往是全家都被这东西害死了,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怪不得……”冯永安叫了起来:“以前我们老家就曾出过这么一档子事,有一个乞丐,应该算是赤贫吧?可是有一天他却突然发了横财,结果成份变成了地主,就买了好多丫鬟佣人,从此就死心塌地的作威作福剥削起劳苦大众来,却没料到有一天,这家人全都死绝了,死了的人都变成了奇怪的植物,在院子里到处乱窜,当地人很害怕,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干脆放了一把火,把那些东西全都烧光了……现在想起来,这应该就是那乞丐捡到了财宝,结果被负责看守财宝的冬虫夏草追了过去……”
“既然是害人的东西,那还留着它干什么?”孙波茹从挎包里取出一瓶酒精来:“有这么一瓶酒,管叫这东西灰飞烟灭。”
说着,孙波茹打开瓶盖,引火点燃消毒用的高浓度酒精,然后拿手掂了掂燃烧瓶,说了声:“给你这脏东西消消毒吧!”抬手将瓶子掷了过去。
那燃烧瓶落到了那东西身上,就听噗的一声巨响,高浓度的酒精在燃烧中炸烈开来,顷刻之间将那东西裹入熊熊的烈焰之中。烈火起处,那于火焰中拼命挣扎着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身影,伴随着这激烈的挣扎,还有一种听起来让人魂飞魄散的惨嗥之声。那惨嗥凄厉悠长,缕缕不绝,但随着浓烈的火光迅速黯淡下来,惨嗥之声猝然而止。
眼见得那东西烧成了一堆灰烬,李天喜闷哼了一声:“也不过如此。”挎着枪跟着大家往前走,走了两步发现前面还有一片刚才被甜瓜小手雷炸飞的烂叶子,就说了声:“这还有一条漏网之鱼……”一边说一脚踩了上去。
“闪开!”猛听我父亲一声疾吼,欲待伸手去拉李天喜已是不及,就势一脚飞出,将李天喜踹得踉跄向前扑倒,没等李天喜的身子接触到地面,父亲那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你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了吗?这东西沾一下就是万劫不复,你怎么敢拿脚去踩?”
“首长……踩一下不大紧吧?”李天喜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吓得脸色灰白:“我的脚上还穿着鞋呢……”
“你就是穿一双铁鞋也没用。”父亲说着,顺手拨下李天喜腰间的一柄匕首,向那片烂叶子面前一丢,就见那片残叶蛇一样突然窜了起来,闪电般的已经将匕首缠了起来。可是那匕首太过于锋利了,那残叶缠在匕首的锋刃上,顿时把自己切割成了也不知多少片。
那一片片的碎叶在地面上蠕动着,不长时间又拼凑成了奇怪的形态,继续向着匕首缠了过去,竟然是不死不休,惊得李天喜不由得变了脸色。
(5)无门可进
看着那邪恶的叶片蠕动不止,我父亲吩咐道:“立即把这东西烧掉,除了灰烬,什么也不要留下。”
孙波茹上前,撕下一块布,醮了擦枪用的机油,点燃之后丢在那叶片之上,不一会儿功夫,那叶片化为了灰烬。这时候远处又有两株灵缶食人树蠕动而来,远处似乎还有几株,俨然对这边形成了包抄阵势。
“首长,要不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消灭?”孙波茹请示道。
我父亲打了一个漫不经心的手势:“暂时用不着理会,先救出丁思梵要紧。”
大家跟在我父亲身后,走到了中央那座怪异的石头建筑物之前,绕着那建筑物走着,寻找着建筑物的入口,可是找了一圈,却发现这建筑物竟然是浑然一体,宛如一块巨大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