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不知道,你呢?”
“彼此!”
二人相对苦笑了一下,虽然不清内中隐情,但却都觉得事不简单,心情甚感沉重,向文雄想了想,忽又说道:“在偶然的一个机会里,在下曾和武林第一箫范鹏举见过一面,据他说,三月前曾和吕前辈以及家父,较量过一次?结果他胜了一筹,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武林第一掌吕承脸色一整,道:“有其事,范鹏举的功力的确深厚无比,你以后对他多加防范,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在下请教的原因,正是为了这一点,范鹏举和家父的感情如何?亦请一并赐知才好。”
“范鹏举为人,是骄横粗犷,你父和我都和他合不来,故各行其是,甚少往来。”
“还有一个武林第一箫林如松,到现在为止,在下尚无一面之缘,不知此人的性情言行又怎样?”
“林如松十分怪诞孤僻,嗜酒如命,不善多言,据说功力之深,尤在范鹏举之上,可惜老夫迄未和他一较长短,故难知深浅。”
“在英雄大会上,你们没有较量过?”
“那时较技的规矩是掌,剑,笔,箫分别举行,等到四个武林第一定后,财逐鹿武林第一人,那知,就在这个时候,玉虚宫主突然飘身而至,瞬息之间,便一连打倒百条黑白道高手,老夫和林如松等人也被她劈下较技台,根本没有交手的余地。”
“啊,原来如此,这样说来,武林第一人的武功简直高到匪夷怕思之境……”
一语未毕,门口停下一辆马车,车上走下一人肥头大耳,红光满面,衣衫褴褛,肩上搭着一个大红酒葫芦的老者。武林第一掌吕承小声说道:“这就是武林第一笔林如松。”
话刚说完,武林第一笔林如松已在婢女的引领下,挺着大肚皮向这边走来。
二人同是“武林第一”中人,为了江湖礼教,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林兄小林下院别后,吕某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你。”
“林大侠,向宏道候驾已久,快起进来坐。”
武林第一笔林如松鼠目一翻,扫了二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二位好快动作,居然走在林某前头。范鹏举那个老东西怎么没有看到?”
“范大侠还没有到。”
在铁掌追魂吕承答话的同时,武林第一笔林如松早已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拣了一个较静的角落坐下,取出酒葫芦,便自管自的牛饮起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坐下后,他一直未再出言,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挑一下。
二人知他生性如此,亦未放在心上,相顾哑然一笑,也并肩坐在一起。
默坐片刻,向文雄正欲和武林第一掌吕承,密商营救少林济仁,武当涤尘,昆仑静心道长等三位掌门的大计,金銮殿适时传来“宣武林第一掌吕承上殿”的呼声。
武林第一一掌吕承闻声,双眉微微向上一挑,举步向走去。
“吕大侠,玉虚宫主不好惹,凡事枷小心才是。”
“老夫理得,一切当见机面行,向兄请放心吧。”
话一说完,足步加快,拾级登阶而上,刹那间便已消失不见。
五个武林第一之中,武林第一剑胡木森,武林第一掌吕承,向文雄已先后动手较量守过而且略有一筹,武林第一箫范鹏举虽亦恶战颇久,但强弱之分尚在未定之天,唯有武林第一笔林如松和武林第一人,迄未一较短长。
武林第一人,此刻来说,他自信绝非人敌手,不敢轻举妄动,但武林第一笔林如松,却不相信他的武功竟高到那里去,今日机缘巧合,和他初次相逢,不禁技瘾大发,跃跃欲试。
不过向文雄毕竟是通情达理的人,眼见对方独坐豪饮,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