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武林第一笔,怎么一点仁义之心也滑,怎不叫天下英雄寒心。”
林如松闻言大怒,挑眉瞪眼的说道:“向宏道,仁义值多少钱一斤?”
武林第一剑向文雄听得一楞,道:“你说什么?”
“老夫没有说第二遍的必要!”
“假如本剑一定要听呢?”
武林第一笔林如松耸耸肩脱,嘿嘿冷笑两声,沉声说道:“老夫懒得和你多言词费,阁下如果觉得不痛快,离此后林某可以好好的招待招待你。”
“何妨现在耕一较高下,本剑不耐久等。”
“嘿嘿嘿……”林如松连声干笑不止,未再答言。
向文雄见他如此,觉得林如松冷偏孤傲得可以,是十足的怪物,心想:“眼下危机四伏,险阻重重,动手有害无益,姑且放过这遭,以后见面时再把这个武林第一笔打垮也是一样。”
心中这样想,怒气全消,忽闻耳畔袂声一啸,武林第一箫范鹏举走了进来。
范鹏举好大的气派,狼行虎步,步履间带起一阵虎虎风声一直走至庭中,才粗声大气的说道:“范鹏举晚到一步,累两位久等了。”
这儿明明有三个人,他却偏偏说“两位”,话完之后,又以锋利无比的眸光望着向文雄,不稍一瞬,直欲透穿他的肺腑似的。
向文雄脑中灵光一闪,往事立即兜上心头,想起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更想起他挑飞自己的“无敌令”,震得晕眩倒地,如非无名老人出手相救,怕不早已做了范鹏举的手下亡魂。
心念团团转,狐疑团团生,从范鹏举的一句话上面,他想到很多令他困惑不解的问题。
范鹏举和吕承寒暄数语后,武林第一箫的一双勾魂眼睛又落在向文雄的身上。
向文雄不由的气往上冲,爽声说道:“范兄贼眼骨碌碌的看向某作甚,难道还不认得吗?”
“嗯,本箫对阁下是有点不大认得。”
“范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阁下心里明白,何必装糊涂。”
“何必不直说。”
“说出来对阁下并不怎么光彩。”
“范鹏举,你最好别在本剑的面前打哈哈,三月前,老夫一时疏忽,让你讨了点小便宜,就以为了不起,哼哼,今天你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向宏道要好好的请你尝尝三指剑的味道。”
这话说来丝丝入扣,范鹏举听得愣了一愣,草测高深,半晌才说道:“阁下好大的口气,本箫有几件事想请教请教,不知你可肯据实相告?”
“你说吧,本剑听得见。”
“十天前,咱们似乎见过一面,不会错吧?”
“错了,三月前咱们曾经打过一架,本剑输你一着,下次见本剑要你连本带利还给我。”
“老夫说十天前的事。”
“十天前本剑在皖浙一带,阁下在什么地方见过向某?”
“老夫所见的不是武林第一剑,而是你!”
“我?你自以为我不是武林第一剑?”
“你以为是?”
“对了!”
“哼,本箫就不信邪,今天倒要剥开你的皮看个究竟。”
“哼哼,大言不惭,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二人剑拔弩张,山雨欲来,向文雄正欲拔剑而上,忽闻庭门外有人喊道:“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驾到!”
余音尚未落地,大庭外已经很整齐的走进一群宫女。宫女们两人一对,左面的全身翠绿,右面的一色紫红,共是二十四人,雁翅似的排立在玉虚宫主的金龙椅子后面。
宫女的后面,并肩走进两人,是古月梅,和玉面郎君孟超。
俄而,头戴凤冠,身穿杏黄色滚金盘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