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实因她太已无礼横蚤,硬闯庄门所致,小的职责攸关……”
紫衣女听到这里,娇滴滴的说道:“田庄主,事情是这样的,姑娘有事亟欲面见前辈,不料来至山剑王庄时,却遭到两位守庄之人的无理截拦……”
“姑娘既然有事面见本剑,何不正式拜庄?却要硬闯庄门,严格说起来姑娘罪责亦不轻……”
“晚辈却是来拜庄的,皆因贵属不予受理通报,只好凭藉本身所学,硬行闯庄。”
向文雄见她言语神色之间,甚是谦恭和气,与前判若两人,心中暗喜,当即转身问黑衣大汉,道:“事情是不是这样?”
“正是这样。”
“你为什么不给这姑娘通报?”
“小的因见庄主正在召集大家训话,不敢惊动,同时小的问她的姓名来历,此来何事,她也不肯直说,亦未放她进来。”
“哼,这样说来,你没有错,错在这位姑娘不该不将来意言明。”
紫衣女歉然一笑,道:“是的,晚辈的确未将来意言明!”
“些微小错,本剑可以原谅,但姑娘出心杀死剑王庄的守庄之人,老夫却必须追究查明。”
“向庄主,此事也不能全怪晚辈,事实上如果不是贵属先出手袭击,姑娘绝不会妄动无名之火……”
“这话虽然不无三分道理,但你出手未克太狠些,人命关天,本剑岂能坐视?”
“那么向庄主的意思是?”
“好说,较罪论刑,本剑要废了你的武功,并且要你穿麻带孝,大礼安葬本剑守庄之人!”
群豪闻言立时精神大振,觉得庄主措置得当,多少总算为死者出了一口气怨气,惶惶不安的人心顿又安定下来。
紫衣女闻言玉面一寒,冷冰冰的说道:“向庄主这样决定,晚辈不能心服,慢说是穿麻带孝,废掉武功,就是动姑娘一根寒毛也办不到。”
“本剑一向出言如山,今天不废了你的武功,武林第一剑从此也不走江湖。”
“哼,这只是阁下自己的想法。”
“告诉你,这是千真万确要办到的事实。”
“如此,姑娘在此候教。”
“别忙,等本剑查明你来此的目的,自当领教。”
挥手散去场上的人群,和林永年至书房后,对紫衣姑娘说道:“姑娘此来剑王庄,到底为了何事?”
紫衣女冷冷的说道:“找人!”
“谁?”
“家师!”
“令师是谁?”
“疯叟一笔判阴阳杜光字!”
“啊,是他。”
向文雄闻言大感意外,半晌始道:“林总管,疯叟大侠现在的情形怎样?”
“回庄主,杜大侠仍然囚在本庄。”
“立刻把杜大侠放出来。”
总管林永年深深了解向文雄的心意,当下恭身一诺,出门而去。
紫衣女听在耳中,又是一愣,猜不透一向专横拨扈的向宏道,怎会突然变得这样宽宏大度起来,心中暗暗纳罕,却不便追问。
向文雄深思一下,这时又说道:“昔日之事,本剑除深感抱歉之外,不愿再多说什么,同时,令师身系囹圄,姑娘自然免不了会异常激动,出手伤人之事,其行可诛,其心可怠,本剑也不愿予以深究。”
紫衣女听他这么一说,感恩敬服之心油然而生,连忙正容说道:“请允许晚辈说句放肆的话,传闻前辈言行骄横,恶名满天下,久为天下英雄所不齿,今日一见之下,却觉得前辈高风亮节,不失侠义本色,江湖流言实在不足取信,我想当初家师被擒之事,也不能全怪田前辈,晚辈有生之年,定当为前辈的清誉辩护。”
“本剑很高兴听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