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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2 / 5)

昧,但马黑马的做法算个什么?她真替她惋惜伤感。但这一切她又爱莫能助,没有办法。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也破罐子破摔,自图自欢。

于是乎,她和她的驸马和一个金兰便结成了岁寒三友。车怕万一冲锋陷阵,独眼龙旁敲边鼓,三人成虎,亦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关于他们三人之间的性事活动,车万义的那些交代材料有不同的记载,他本人的笔述很简略,只道梗概,不涉细节;而造反派的审讯记录却很详细,不时地出现“再说细点!”“还有什么勾当?”“她喊疼了没有?”等等的断喝质问。可以想象,当时那些造反派审问他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充满了津津乐道的欣喜的,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但当问出事情之后,他们又一律地做了省略,个别地方原来记了,后又被红笔涂去,旁边还批了“下流”“无耻!”“肮脏透顶!”“丑恶至极!”等字样。笔者整理此处,不禁为他们那种“革命之羞”甚感敬佩。为尊重历史原貌,只好照本阙如。'

某日,三人又聚在一起。花奴先笑说,今日咋个玩法?车驸马未言,独眼龙却说,今日到野外去吧,野外天清气爽。于是三人也骑马载酒,来到了城南一片金沙滩上。

空气真好,大戈壁除了盛夏的酷暑和严冬的寒流外,其他时间其实也是很和顺的。淡淡的野花,淡淡的云朵,徐徐的清风,渺渺的天音,那澄明寥廓的感觉比人满为患的城市美好万分,比水乡村烟也更令人心旷神怡。三个人默默阅览了一阵,独眼龙忽然感慨地说,在这地方连个腥气儿也闻不着,太干净了!车怕万一也说,天地真大啊,咱们十多年来,人马骆驼不知屙了多少粪便,可却是一点污秽气也没留下。花奴也跟着叹道,这戈壁的风啊就像长江的水,每日的清早,不知有多少船民往江水里倒尿盆,可是眨眼之间,一风吹过,江水还是那么的清清澈澈、浩浩荡荡。天地的胸怀太大了,尸骨如山,血流成河都能容下,怎么能容不下你我的一点儿Jing液卵水!……

不知不觉,三个人竟涌起了一股哲人的诗情,反倒把那最初的情欲给冲散了。

如是絮语良久,这才渐渐地春情复萌。花奴仰天躺下,头边金沙中冒出一朵唐古拉铁线莲,恰似云鬓间一朵金菊花。独眼龙侧跪于前,俯身亲吻抚摸她的胸身,如痴如醉,如歌如泣。这时候天空中飞过一队南迁的大雁,领头的头雁看见地面上的这一景观,似乎很好奇,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回旋,雁阵队形也全都乱了。过了一阵,才重新恢复成一个“人”字形,发一阵嘹亮的咕噜声,渐渐地远去了。花奴慢慢地睁开眼睛,睫毛上忽然滚下一串泪珠。

车驸马却一直目送着远逝的雁群,一动不动,形如失神。过了一阵,花奴坐起,抹一把泪珠,柔声问他:“你好像有啥心事?”他便说:“娘娘,我想问你一句话。”“什么话,你说吧。”“还是先前问过你的那句话,你们当年在枯木林中究竟是五天还是五年?”“呀——你老问这个干什么?……娘娘,这事实在叫我放不下心。我是宪兵司令,负责着国防安全。白团长死后,黄排长又带着几十号人马跑了那里,至今杳无音讯,我不能不惦记。”“这——你就放心好了,他们肯定不会冻死饿死,也不会再犯上作乱。”“不,娘娘,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最近卜连长又给我一个命令,要我再去侦察一下他们的下落,并说这是国王的意思。我就带着几个兄弟去了,走了三天三夜,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那片枯木林啊大得无边无际,怎么也走不到头。你说说吧,你们当年究竟住在什么地方,又怎么个活法?”“噢——这个嘛,你问问###官吧,他不是为侦破娆儿的案子去过那里吗?”可独眼龙却说他也不清楚,“我那日为侦破娆儿女的案子,只走了一天一夜的路程,顶多也就二百里左右,而你们当年却走了五天五夜的路程。我发现娆儿女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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