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背叛她的,她当她们是自己人,平素里,说什么做什么,从不高高在上。
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越是这样,她的丫头们越是忠心,丝毫不敢违拗和敷衍……
今儿有四爷的旨意,所以闲杂人等都不来。不过,荣贝勒福晋蒙氏还是请了一个小丫头来问安了。
小丫头是粗使的,一贯是在交泰殿伺候的,得了银子,拐弯的来了锦玉阁。
并不敢求见明贵人,只是求见阿圆姐姐。
就是阿圆姐姐,也不是她这样的人能轻易见着的。
阿圆出来,见了小丫头,才知道这是荣贝勒福晋叫来给叶枣磕头的,说是不能亲自拜见,所以来问一声安好,不知贵人身子如何了云云。
叶枣得知之后,笑了笑:“蒙氏倒是个有意思的,这都要来问一句,叫小亭子去回话吧。就说我很好,多谢她了。把我这里的龙须酥给她送去一盒带回去吧。”
牛乳龙须酥,是她叫膳房做的,她很喜欢吃。
也是难得稀罕的东西。
荣贝勒福晋得了话和点心,欢喜不已,也算是安心了。
前几日接到了荣贝勒的家信还提及。能见着明贵人的时候,记得请安交好云云。
她就知道,这是贝勒爷看事情最清楚了,这明贵人以后非池中之物。
这一晚,叶枣早早的睡了。
叶家,叶枫劳累了一日,和觉罗氏看过了女儿之后,也就安心的睡了。
谁也不知,远在宜安县的叶明远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偏远地方,似乎对这个小年夜很是有些不屑的意味,何况,这里的人,过的是二十四,而不是北方的二十三。
于是,叶明远被陶家邀请过去的时候,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一夜,会发生一些叫他无法控制的事。
陶家,是当地有命的富户,乡绅。
也是实实在在的自己赚银子的人家。
陶老爷年方五十五,其实也不比叶明远大多少。只大了一岁而已。
只不过是因为叶明远之前的嫡出子嗣都没站住,后来才纳妾,又生了长子叶枫长女次女罢了。
叶枫今年,也不过是就是弱冠之年罢了。
陶老爷的长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呢。
陶老爷是深谙讨好之道,前任的县令也一样被他讨好的很是舒服。
眼下么,这叶明远丧妻,正是低落的时候,陶老爷也很是会安慰排解。
只是这酒是色媒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就都变了。
叶明远似乎是搂着一个娇嫩的姑娘,昏昏沉沉,飘飘欲仙。
待到终于清醒之后,听见了嘤嘤哭泣。
睁眼,就见自己躺在莫名的地方一张榻上,塌边是一个女子半露香肩哭的肝肠寸断。
陶老爷就蹲在墙角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这是……这是……”叶明远吓了一跳,坐起来,发现自己没穿衣裳……
一瞬间,似乎是什么都明白了,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明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
“哎,叶大人,我……哎……”陶老爷一副不敢说的样子,可那眉宇之间分明是怨恨和无奈啊。
“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怎么会……我昨夜喝多了?”叶明远到底不是个很辣人。
要真是出事了,不承担不成的。
“哎,这要是寻常丫头也就罢了,怎么偏是小人的小女儿。这小女儿年方十七,才是个花骨朵似得大姑娘,您叫她以后如何做人哪?”
陶老爷叹气。
这嘤嘤哭泣的姑娘,正是陶老爷的幼女,继室所出的陶婉真。
“这……这昨夜酒醉,我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