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或者是突然发现,也或者是工作接触,和郑东平有了深切往来,并且喜欢上了他,然后某一天,他们喝醉了酒,发生了所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向心萍身有残疾,离过婚却没有孩子,和郑东平好上以后两人抛家别舍,拿了陶黎贺公司的钱远走高飞谋富裕去了。
听的时候是在陶黎贺的公司,向心萍早已和郑东平远走高飞了。她可能在位的时候并不大得人心,所以说的人也是放开了捡最坏的去损她,说她逼着郑东平跟他女朋友分手,郑东平不同意,她就拿巨款诱惑他,威逼利诱之下,这才不得不跟她离开。
但,郑东平走的时候把东西收拾得那么齐备,甚至走之前一点征兆也没留下,罗雪青相信,如果不是经过深思熟虑考虑过的,那么也必定是在半推半就之下同意了的。说不定,心里是暗喜的,他不用谋划什么,只需要做出一副勉强的姿态顺从了向心萍的意思就行,某一天东窗事发,比如现在,他便可以安然地置身事外,然后向人数落向心萍当初种种逼迫他行事的可恶行径。
他是无辜的,他跟所有人大概都是这样说的吧?可是,他有多无辜?
她看着他,无声冷笑:“都走投无路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我听说陶黎贺可是报了案的。”
郑东平的脸上有一丝尴尬:“他撤了。”
“他倒是大度。”一百万啦,说放过就放过了,总是亲戚面子最难舍弃。
“他哪里是大度,他分明是阴险,一边报案,一边派人找到了我们,把我们的新公司整跨,等我们破产之后,才假装仁慈地同意他姨娘的求情,把案子撤了。整件事情,他是好人,只我们。。。。。。”
我们,我们,只我们,这话端,这抱怨,大概是他和向心萍说得最多的吧,所以说起我们来既顺口又顺当!
感觉到罗雪青脸色的变化,郑东平立时收口,看着她,又摆出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雪青,离开他吧,他真的是条狼。”
“你说他是条狼,那么骗我拿钱出来,跟你一起远走他乡,现在我表哥把案子撤了,又要求回来,一边准备跟我结婚,一边又在跟前女友套近乎的你,算是什么?”
陌生的女声在背后响起,郑东平错愕抬头,只看到被他贬损得面目全非的向心萍此刻形容完整地立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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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名已久的向心萍,罗雪青终于见到了。
她望过去,面前的人,个子高挑,眼神清亮,只可惜鼻挺唇薄,相书上说,这样的女子多好胜而寡情。
而这个让郑东平不惜在结婚前夕弃她而去的女人,如果不是那张歪到一边的嘴,光看其它五官,也应该算得上是秀丽的。
那真是动乱的一刻,向心萍五指下落,措手不及的郑东平脸上伤痕立现,她像疯了一样扑过来,一时间真有兵慌马乱之感,夹在里面无法动弹的罗雪青这条池鱼也给无辜央及……郑东平将她推开闪身避后,向心萍的巴掌一个转向就扇到她的脸上。
她再挥手过来的时候,罗雪青已然醒过神,伸手抓住,冷冷地说:“向小姐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有你这么勾引人的么,他都要跟我结婚了,你这时候横插一杠子算什么?”
“我。。。。。。”
“你要真舍不得,当初就抓紧了他不要放手啊,既然放手了现在又想要回去,世上有这样的好事么?”
“。。。。。。”
“就你这样,我跟你说,我找人做死你们,轻而易举,罗雪青,郑东平,你们今天这样欺负我,就不怕遭报应么?”
罗雪青哭笑不得,这人骂起人来如放连环枪,别人一点插嘴的余地也没有。
无端端送给别人笑话看,这种女人既泼又傻,甩开她的手,罗雪青见了个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