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咬成这样了!”
“……”长官大人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女祖宗细嫩脖颈上的点点梅红,一言不发地挪开了视线。
因此,迟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论是赞同的,还是反对的——老祖宗开始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她拧着眉毛愣了愣,然后就摆正了脑袋盯着孙子瞧。
长官大人继续面无表情地瞅着别处,既不动一动脚跟,也不与她四目相接。
“不对啊!你怎么就没被咬呢?!”
下一瞬,老祖宗就百思不得其解地道出了这样一句话。
长官大人依旧缄默不语。
可老祖宗并不晓得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顾着纳闷于这不同寻常的现象,而后索性踮起脚尖伸出双手——去扒开……咳咳,是去解开孙子上衣的第二粒纽扣。
“奇怪啊……怎么你一点儿也没被咬到呢?”
“……”
难得任由老祖宗对自己“上下其手”,长官大人始终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异常。
直到女祖宗自个儿扒拉完了,接着双眉紧锁着挠了挠头,他才盯着她写满不解的容颜瞧了片刻,随后默不作声地举步迈向了房门。
二十分钟后,帝宫的某间餐厅里呈现出一种略显诡异的气氛。
昨天一下子干了两件好事儿的国王陛下来回地打量着他的弟弟和未来弟妹,死活没能挖掘出什么他想要挖掘的端倪。
不可能啊……示范用的片子,他给唐宁送去了,助兴用的补药,他也偷偷混在汤里让唐宁喝下了……他甚至还给华年也来了点儿——就一丁点……可是……嘶,怎么好像没有什么效果的样子呢?
国王陛下正深觉匪夷所思之际,脖子上戴着条丝巾的思华年冷不防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抬起眼帘看着他,出声了:“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杀虫剂?”
叫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头一起,被提问的穆颐自是微微发愣着看她。
“你要杀虫剂做什么?”须臾,他回过神来,不明就里地反问。
“唐宁的房间里有虫子啊。”说着,思华年老老实实地把出门前特意围上的丝巾给解了下来,亮出她那“满目疮痍”的嫩脖子。
“咳咳……”穆颐顷刻间就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呛到了。
这……这明明就是……
他默默无语地看向自己的弟弟,随后毫无悬念地收到了一枚冰冷到足够将他冻结的眼刀。
咳……
他差点又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没错,弟弟这冰冷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
好吧……他也没有想到,自个儿这弟弟身心纯洁,自个儿这未来弟妹居然比弟弟更单纯。
关键是……她好像完全不晓得唐宁对她做了什么啊……
为弟弟的个人问题操心不已,伟大的国王陛下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依我看,是不是因为这屋子太久没人住了,所以生了虫子,还是拿杀虫剂喷一喷比较好。”孰料就在穆颐顿感啼笑皆非的时候,毫无察觉的思华年还一本正经地提出了这样的分析与建议。
“咳……咳咳……”是以,又无奈又好笑的穆颐只得掩饰性地咳嗽了两下,然后才定下心神,对上女孩认真严肃的目光,“放心吧,我今天会派人去处理的,保证……”说着,他故意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面沉如水的唐宁,“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再有‘虫子’咬你。”
“好,那就谢谢啦。”听对方这就爽快地表示会妥善处理,思华年当即笑逐颜开地道了谢,全然没有听出其话语中的某一处重音。
当然,自以为事情已经得到解决的女孩也不会留意到,长官大人此刻的周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