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误的?
我一直都觉得他和顾凕,还有邹北城那些人不一样,可现在看来 ; 他跟他们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一样的以自我为中心,一样的暴戾 ; 一样的无视于别人的痛苦 ; 只顾自己的喜怒。
唯一不一样的是,他藏得比邹北城和顾凕深 ; 顾凕和邹北城是表里如一的狠,他是里子狠 ; 表面披着伪善的皮。
大概是因为我的目光太过凄厉绝望了吧,谭以琛也不忍心再苛责我 ; 他拿眼梢冷冰冰的瞥了我一眼,凉声道:“你再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我们再谈。”
说完以后,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那一刹那,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看向我 ; 沉声补充道:“可可,其实有的时候 ; 有些事情是很好办的,你没必要亲力亲为 ; 以身犯险……男人们都很傻的,或许只要你挤出几滴眼泪来,撒个娇 ; 就有人愿意为你卖命。”
我正在气头上,自然听不出他这话的隐含意味,只觉得他在嘲讽我。
嘲讽我的无能,嘲讽我的愚蠢 ; 嘲讽我卖身上位的过去。
“不用了。”我咬着牙 ; 说出口的每一个字 ; 都是从牙缝里挤出去的:“比起依靠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男人,我更愿意靠我自己!”
我本以为这话会惹怒谭以琛,可令我意外的是,门口的男人并没有恼怒。
“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谈话。”他垂下眼帘 ; 淡然开口道:“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 我明天再来看你。”
言罢 ; 他关上了那扇象征自由的门。
“滚!”我抓起桌上的饭菜狠狠的向门口砸去:“滚得远远的,永远永远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啪”的一声,碗和盘子撞到了檀木砌成的门,褐色的菜汤染脏了门旁洁白的墙。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谭以琛明明口口声声的说着尊重我 ; 可现在 ; 他却像锁奴隶一样的把我锁在了屋子里……还是用银链子锁的。
他想暗示什么?暗示我是他的笼中鸟?暗示他有多宠爱他笼子里的这只金丝雀?
呵 ; 确实有够宠爱的啊,栓宠物用的链子都是银制的……
真是羡煞旁人啊!
我在这令人窒息的屋子里呆坐了一整晚 ; 情绪也逐渐的由愤怒和怨恨转变为失望和落寞。
谭以琛第二天果然来看我了 ; 可我不想跟他说话,我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你总要吃点东西吧?”他好言相劝:“昨天你就什么也没吃。”
我依旧不理睬他,只给他留了一个清冷的背部拒绝的意味,相当明显。
谭以琛似乎生气了,声音也凝上了霜:“别跟我搞绝食这一套。”
闻言,我忍不住笑了。
冷笑一声后 ; 我侧了下头,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 ; 咬着牙 ; 一字一顿的把他昨天跟我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我就绝食了,你能奈我何?”
可惜的是,我的东施效颦 ; 并没能换来谭以琛的让步。
“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吗?”他的声音里有丝毫不加掩饰的狠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吃 ; 或者我来灌,选一个吧。”
我身体一阵僵直:他竟狠到这种田地!
“可可 ; 我说过的,别逼我。”他摊了摊手,明明是施恶者,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无可奈何来:“我不想跟你闹成这样,你乖一点好不好?”
我都要被他给气笑了,他把我锁起来,竭尽所能的侮辱我,还要我乖乖听他的话?
“你怎么不去死?”我周身发着颤。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