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心忖主公再阴狠、再残忍,始终都没有忘记自己乃是汉人,对大汉子民始终存了份怜悯之心~~故意放走这名汉军小校,分明是想借他的口去给张奂报信,让大汉边军早有防备,以免不远的将来、匈奴寇边之时,大汉边塞军民被杀个措手不及呀~~
……
“闷煞我也~~”
于夫罗大吼一声醒了过来,从草堆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主人,你~~你醒了?”
看到于夫罗安然无恙地醒了过来,跪在草堆前的奴儿乞早已经喜极而泣。
“奴儿乞!”于夫罗霍然转过身来,看清面前跪立之人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稀可辩正是阔别八年的忠实奴仆,不由伸手抓住奴儿乞的双臂使劲地摇晃了两下,大喜道,“奴儿乞,真地是你!?”
“正是小人。”奴儿气右手抱胸深深地弯下腰来,恭声道,“奴儿乞见过主人。”
“快快免礼。”于夫罗伸手扶住奴儿气,急声问道,“奴儿乞,快跟小王说说大匈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原来,那日奴儿乞被擒住之后,才知道这伙马贼竟然是乌桓人,因为受到大汉护乌桓中郎将的压迫,走投无路才叛走西河前来投奔匈奴,却遭到单于拒绝
。 8奴儿乞身为于夫罗的贴身随从,无时无刻不想着于夫罗重回单于庭,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便密谋策划了营救于夫罗的行动。
马跃命句突火速回宁县向刘妍求来了“假死之药”,再由贾诩扮作商人将药丸以及奴儿乞的密信藏于刀鞘夹层之中,借卖刀之名献给了于夫罗,于夫罗看了奴儿乞书信之后,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服下了“假死之药”。
奴儿乞叹了口气,答道:“主人,大匈奴遇上大麻烦了,这一次,搞不好大匈奴就要亡族灭种了。”
“什么麻烦?”于夫罗失声道,“这么严重!”灯~火
奴儿乞道:“去年冬天一场大雪,将大匈奴各部落的牛羊牲畜冻死了大半,大汉中郎将张奂又故意刁难,迟迟不肯运送救济粮草,大匈奴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还有~~”
“还有什么?”灯~火
“还有老单于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单于之位随时可能更替,可现在大匈奴的子民们几乎已经把您给忘了,人们只知道老单于有个王子呼厨泉,却不知道还有个王子于夫罗,如果您再不设法回到单于庭,等老单于归天之后,您的弟弟呼厨泉就将会继承单于位~~”灯~火
“可恶!”于夫罗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沉声道,“本王必须立即返回单于庭。”
奴儿乞急道:“主人不可,现在万万不可回单于庭。”
“为什么?”灯~火
“您如果现在回去,很可能会被老单于囚禁起来然后再送回晋阳,您知道老单于素来畏惧大汉朝,还有左谷蠡王、左大将、右大将、右大都尉,他们都是汉廷的走狗。他们是不会放过您的。”
“那怎么办?”于夫罗急道,“难道坐以待毙不成?”
奴儿乞阴声道:“主人,我们必须等待时机,一个能够一击致命的时机!”
于夫罗道:“可大匈奴八部中没有效忠本王的军队,就算等来了机会又能怎样?”
奴儿乞道:“小人听说右谷蠡王、左大都尉还有左大当户都倾向于和大汉朝开战,对老单于的退缩忍让颇有不满,小人可以暗中与他们接触,试探一下他们的意向,当然,除了这些潜在地助力之外。主人您还有一支隐藏的神秘力量~~”
“哦?”于夫罗神色一动,凝声道,“还有隐藏的神秘力量?”
奴儿乞道:“有一支五千骑的乌桓军队随时听候主人的调谴,其中五百骑就在外面。”
“乌桓人?”于夫罗疑